虽然纪武和邵卓对于温良反差这么大的这件事情真的惊讶到了,也没想到纤细的身躯,竟然有如此的爆发力。不过除此之外,温良这个人真的没得挑,只要是和他口味的人,怎样都行,但是不和他口味的人,那就不一定会是什么样了。
从刚才的情况看来,纪武和邵卓并不需要担心谢子敬,貌似他应该很合温良的口味,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温和”的善待他了。
无声的笑了笑两个人也动身走了进去。
围观的众人四散分开,汇入到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不一会儿,便又恢复到了的景象,如果没有闲的无聊传留言的人的话,根本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
“你说什么?!”古鹤涛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跟丢了?”
低着头跪在地上的青衣自知是自己失职,也不做过多的辩解,“是,请庄主责罚!”
“怎么回事?”古鹤涛了解青衣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来认错,以往都会想尽办法完成自己分派给他的任务,这回应该是有什么变故。
青衣没想到庄主竟然没有责罚自己,心中闪过一丝诧异,缓缓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坐在椅子上的古鹤涛听完青衣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你说恒云派的长老也来到望君城了?”
“是。”青衣低声回应道。
皱了皱眉头的古鹤涛好似在权宜着什么。
“去把乐人叫来。”过了许久,古鹤涛开口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本想行礼起身离开的青衣想到了什么,“庄主,那枫王爷那里?”
“先不用管了。”
“是,属下告退。”
接近黄昏,已经一天没休息的官兵也有些疲累,就在眼皮半睁半闭的时候,感觉眼前瞬间闪过了一黑一紫的两道身影。然而再揉了揉眼睛之后,发现什么都没有,伸手摇了摇旁边贴着墙要睡着的人问道:“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什么什么?”被吓醒的人踉踉跄跄的站稳了身形,以为是有人来查岗,发现是自己想多了,不满的看了一眼叫醒自己的官兵,“能有什么人?城门口有官兵搜查,青山派的人也在,你眼花也不要打扰我睡觉啊。”
“可我还是觉得……”官兵仍然不相信自己是眼花。
“觉得什么觉得,困糊涂了吧,天色也不早了,一会来换岗之后好好回家睡一觉吧。”那人打了个哈欠,四处瞧了瞧,还有一段时间,再眯一会儿吧。想着便付诸行动,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好吧。”官兵觉得那人说的也有道理,可能真的是做梦吧。于是甩了甩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清醒一些,等着换岗的人前来。
夜晚的云德客栈虽不似白天那样人来人往,但也座无虚席。
从下午一直到现在都没走的四人还在喝着酒,不过除了温良以外,其余几人都有些迷糊。
“你们几个也太废了吧,这样就趴下了?”温良鄙视的说道。
“良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谢子敬揽住温良的肩膀满嘴酒气的说道。先前被拉住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尽管看上去如此的弱不禁风。不过一下午的光景过去了,从最一开始的戒备森严,到现在称兄道弟,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顺其自然。
倒不是真如温良所说,没有什么是一碗酒解决不了的。只是温良下意识的认为,搞定这个人的确需要如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一种直觉吧。
“良子?”纪武“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子敬兄这个名字真是妙啊。”
“嗯,深有同感。”邵卓点点头,拿起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口,“话又说回来,子敬兄是如何得知这回韩轩会出现在比武招亲的台上。”
“我自有我知道的办法。”谢子敬咳了咳嗓子,往前凑了一下,摆手让其余的三人也凑了过来,小声的说道:“这回不光韩轩会来,就连那个叫夜无痕也会出现。”
“夜无痕?”就在温良喃喃着的时候,一个人影消无声息的从窗口出现。
“咦?你们谁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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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独孤潋:“啧啧,真难得,我竟然出场了,竟然还有一句台词。”
妖儿:“对啊,看我对你多好,就连寒洛轩都没有这个待遇。”
独孤潋:“看来我还得谢谢你呗。”
妖儿:“嘿嘿,不用客气,应该的,应该的,哈哈,我锅里还烧着菜,先走了。”
独孤潋:“菜?你不是黑料理使者吗?”
妖儿:“额,哈哈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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