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之后,薄君翊出去了,还把门给她关上。
他离开后,墨染探出一个脑袋,胃里翻江倒海,将喝的那些全都吐了出来,刚好薄君翊回来拿碗,目睹了全过程,他快步走过去,“怎么了,怎么回事,墨染,你跟我置气还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薄君翊把她给抱了起来,不嫌她吐得床上都是,反而很心疼,“蠢货,不好喝不喝便是。”
墨染委屈得啪啪掉眼泪,“薄君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喜欢谁,就只对一个人好,不要谁都去撩拨。”
男人将她眼泪擦干净,抽纸巾擦了擦她的嘴巴,“不许哭,再哭我现在就办了你。”
她咬了咬下唇,顿时不哭了。
他把墨染抱回了自己的卧室,让佣人换了床单被套,传到唐棠耳朵里,就变成了墨染跟薄君翊在一起,连换了好几个地方,现在又在他的房间云雨,绕是这么多年因为心脏病而学会的隐忍都毫无作用,她气得掐紧了自己的掌心,直到掐出青紫。
这天晚上,墨染跟他睡到一起,因为痛经缩成一团,薄君翊整晚都没睡好,半夜要换卫生棉,但又睡得沉,是他跟墨染换的。
换了之后,彻底睡不着了,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等到冷气消散之后,才重新躺在她身边,把人搂了过来。
这天晚上,他想了很多,盯着墨染熟睡的容颜,神色复杂。
翌日,墨染从薄君翊的床上醒来,还是漏了,她看着床上的猩红点点,小脸烧得绯红,是王嫂来换的,白天的时候,佣人都窃窃私语起来,落到林管家耳朵里,那就是先生跟夫人终于圆房了,他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爷子。
于是老爷子又跟薄君翊打了电话来,那时候正在吃早餐,墨染没起来,是王嫂送上去的,只有唐棠跟薄君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