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亦川将衬衣袖口挽起来的，坐在浴缸旁边，在给姜婳洗头发，姜婳全程闭着眼，看上去不太高兴，男人轻柔的揉搓着她的发丝，“婳儿，力度如何。”

姜婳没理他，因为他把墨染给气走了，还得罪了她的偶像。

“我承认，为了君翊能够追回墨染，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卸了妆之后，又乖又可爱，和上妆完全是两个人，虽然顾亦川不喜欢她化妆，但不敢说。

姜婳睁开朦胧的双眼，睫毛打湿之后，那双眸子看起来又纯又欲，此刻染上了几分嗔怒，更是平添妩媚，“不要跟我说话，我不喜欢你了，你欺负墨姐姐，说什么为了君翊哥好，其实就是在公报私仇。”

顾亦川修长的指节微微一顿，“我跟她能有什么仇，婳儿，你说说。”

“你就是觉得她破坏了你们几个兄弟的感情，但这是她的问题吗，是你们的问题好不好。”

他还真不知道姜婳会这么维护墨染，确实是因为墨染的出现，让原本看上去感情挺好的四个人，渐行渐远。

见顾亦川沉默，姜婳更气了，都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但她似乎更喜欢墨染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认识不久。

“好了，你别气，我以后都不欺负她了，好吗。”

“哼，现在认错也没有用，我不要跟你说话。”姜婳很傲娇，哪怕顾亦川在她面前从来都表现得温柔和宠溺，她也不觉得这是多大的殊荣，如果不爱了，离开就是，没有必要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