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翊听及此,瞬间走近她,掐着她的脖子,眼尾发红的问道:“他还做了什么?告诉我!”
景娆冷冷的笑了,“呵,薄君翊,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该忏悔,而不是他们,当初若不是你推她下楼,又在她受伤的时候,还为所欲为,她会想方设法的离开你吗?”
“你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在她离开之后还去唐家提亲,把她当做什么了?楼屿初虽然不择手段,但他根本不想让墨染知道这份禁忌的感情,而你刚好正中下怀,非要这么伤害她。”
“墨染在京城待了几天才去的M国,你只是短暂的找了一下,就让人撤回去,她额头上有伤,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磕到的,期间我和洛尘烟都陪着她,告诉她,男人不过如此,回到M国才是最好的选择。”
“后来她安全离开京城,又单独去了楼屿湛的实验室,以我这么多年对楼屿湛的了解,他一定诱哄着墨染吃了防止怀上你孩子的药,你以为楼屿初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却不知道楼屿湛更胜一筹,他连自己爱的女人都能亲手毁掉,何况是一个墨染。”
“男人最了解男人,让墨染永远怀不上你的孩子,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当得到以后,想费尽心思留在身边,又无计可施这种感觉,我想,你一定体会到了淋漓尽致。”
“还有,你们都不了解墨染,只有我最了解她,佩列斯家族骨子里的血都是冰冷的,看似被所有人保护得风都能吹倒,实则最无情,都说戏子无情,她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深谙此道。”
薄君翊被她这番话说得整个人都处于痛苦的状态,果然,他的第六感没有错,这也是他为什么觉得明明人在身边,也是那个脾气那个性格,却渐行渐远的感觉。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相信。
景娆趁他不备之际,动作迅速的掏出匕首,朝薄君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