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简岑还是执迷不悟甚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简绥失望的看着她,“你不配为人父母,更不配得到尊敬,你真的以为父亲被你拿捏了吗,等着吧,时嫚出了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届时自身都难保!”
简岑怒气值到达了顶峰,她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夜绥!他们不相信我,你是我儿子,你也不相信我,还给我定罪,要不是为了你,我会机关算尽吗?”
“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为了满足你那可笑的虚荣心和自尊心,你想控制我架空夜家的财产,然后独揽大权,你已经被权利熏了心智,收手吧,没有人是蠢货,看不出来你的野心。”
简绥说完就出去了,他现在真觉得自己做这种决定有很大的问题,夜家再怎么也轮不到他来接手,爷爷有一个儿子,再不济还有夜澜,他不过只是有一个手段狠辣的母亲,否则怎么会这样。
夜澜带着时嫚进了医院,通过初步判断,她是吸入了大量的麝香,才对胎儿造成了影响,目前血检报告还没出来,但情况很糟糕,医生告诉他,孩子保不住了,如果再不做决定,大人和小孩都有风险。
他一拳捶在墙上,失去了理智,“为什么,为什么!就算我夜澜做错了很多事,也不要报复在她身上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
“先生,请尽快签字,病人已经大出血了。”
时嫚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海域漂浮,靠不了岸,也淹不死,就这么没有结果的飘着。
另一边,韩颖坐立不安的观望着,“老夜,你说这么做会不会...”
“简岑欺人太甚,这次再不把她赶出夜家,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她不仅独揽大权,还把孟家的女儿给拉过来壮大队伍,真当我是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