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鹤山冷漠的看着简绥,“你倒是会做人,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替你这个罪妇说话,怕把自己也拉下水,不过那又如何,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想好好过日子,她想的是怎么摧毁夜家!”
听到这样的话,简绥想发笑,“大哥,曾经我以为,你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知道远离夜家这个是非之地,还教出了夜澜这样的好儿子,我很羡慕你们,同时也为自己的身世感到悲哀,我从小体弱多病,长大以后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是我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我母亲希望我能够做一个像她那样无所不能的商人,我从来不在意这些,因为我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有大哥你在,夜氏怎么也轮不到我。”
“我也知道父亲对母亲的容忍迟早会到达顶点,没有一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比自己还要出色,那样会让他觉得脸上无光,就和功高震主,惹来杀身之祸是一个道理。”
“不是说谁当了夜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或者董事长,就可以坐稳这把交椅,然后目中无人,觉得自己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责任,我不能辜负母亲的期望和父亲的信任,我也明白,身为夜家的子孙,不能独善其身。”
“在这之前,我也质问了我母亲一番,她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很少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因为她知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如若落到我的头上,她又怎能心安。”
“今日,我一直不说话,是因为我想看看,你们到底能够闹到什么时候,人性的丑恶,到底能够到什么程度,这把火烧到了我身上,我并不觉得有多紧张,多害怕。”
“有关人命的事,我们找警察更好,我已经报警了,会有专人来调查,如果我母亲有罪,我会亲手把她送进监狱,因为所有的恶事都是付出代价的,如果她是无辜的,我希望父亲能与她离婚,我跟母亲,从今以后,与夜家,断绝一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