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蔫蔫的说道：“都可以。”

夫妻二人相视一看，心情很沉重，自她回来开始，就没有一天笑过，永远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问她，她也不说是因为顾亦川，也不要他们提这个人。

“女儿，你是不是想回京城了？”

姜婳没说话，把脑袋一偏，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温芷桧终于忍不住了，她严厉的朝姜婳说道：“是你要跟顾亦川离婚，现在又每天都魂不守舍，你把我跟你爸置于何地，我们每天都在家陪你，你却不跟我们说话，也不出门，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你是要把我们急死吗？为了一个男人，就不要爸妈不管爸妈的死活了是不是？”

姜婳抿了抿唇，好一会才道：“才不到一个月，你们就受不了了，受不了可以去工作啊，说得那么好听，以后都陪着我，其实就是在怪我不懂事。”

“我确实不懂事，也不要你们陪，你们尽管去做想做的事。”

姜豫连忙说道：“婳儿，你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别生气，我们说过要放下一切陪着你，就一定会做到，她只是害怕你在家里憋出病来。”

“你是我的乖女儿，听话一点，不要再为了不可能的人伤神，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别人一样逍遥快活。”

温芷桧也只是心疼她，并没有要骂她的意思，“婳儿，妈妈错了，妈妈不该这样说，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姜婳听到这话，眼眶一热，扑到温芷桧怀里，哽咽的说道：“是我不懂事，妈妈，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