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仍然很难受,墨染的孩子都出世了,而她呢,一想到本来该平安降临的孩子被夜澜父母害死,就特别恨夜家的人。
自从医生说她生孩子的几率不大之后,夜澜就经常出去,然后很晚回来。
这都算了,还不碰她。
时嫚在这诡异的氛围里显得非常的没有主动权,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对夜澜发脾气是那个男人给她的权利,如今他不苟言笑,跟她没什么话题之后,她也自动收敛了脾气。
这天晚上,二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各怀心事,时嫚很晚都没有睡着,在各种压抑的情绪下,感觉自己呼吸都很困难。
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黑夜里,他盯着时嫚的小脑袋,语气分不清喜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听见他的声音,时嫚立刻就红了眼眶,她哽咽着小声质问道:“你是在外面有人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直接告诉我该多好,用冷暴力来对待我,真的有意思吗?”
时嫚知道这一天会来,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罢了,也算是享受过爱情的美好,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惬意,有些东西不求永恒,只要短暂的拥有,已经很满足了。
她不是一个贪婪的人,只需要夜澜一句不爱了,你生不出孩子,不配做我夜家儿媳妇,她就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
女人在婚姻里本就是弱势的一方,她不想伏低做小委曲求全,也不想卑微祈求能够待在他身边,爱情到了最后,要么难舍难分,要么形同陌路。
或许,给她的结局,是第二种。
夜澜并没有着急反驳,而是眉头紧锁,眼底蕴含着她看不懂的情愫,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拒人千里,过了好一会他才道:“你别多想,没有的事。”
八个无足轻重,极其敷衍的字,把她这些天的担惊受怕,难过痛苦给衬托得什么都不是,好像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夜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你有白月光有私生子,而我不过只是半路出现的过客,还生不出孩子,选择谁在你心里早已权衡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