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山雪丝毫不为所动,刘禅摇手道:“唉,算了,说多你也不懂。真是榆木脑袋死脑筋,白瞎了这张漂亮脸了。”
燕山雪杏眼圆睁,伸手捏住刘禅的耳朵,娇斥道:“再说一遍,谁是榆林脑袋?”
“扯我的是榆木脑袋。”刘禅吃痛尖叫道。
“说谁呢?”燕山雪加大力度。
“我是榆木脑袋。”刘禅惨叫道。
“哼,算你识相。”燕山雪心人满意足,松开手,笑道。
大厅里,斥骂声、惨叫声、呻吟、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充斥着空间。
刘禅揉了揉红肿的耳朵,看了看场上的形势,只见童飞和曹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来我往斗得正酣。刘循的亲卫和刘七的部下打成一团。
刘禅贴近燕山雪,闻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俯耳吹了一口气,道:“师姐,此地不可久留,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你快去搬救兵,看下我们的荆州军和吴懿将军何时能赶来。”
“干嘛呢?痒死了!”燕山雪揉了揉耳朵,心中一乐,娇嗔道:“好吧,那你这逃兵分去哪路?”
刘禅做了个鬼脸,说道:“我就地埋伏,监视敌人,你快去快回。”
燕山雪拍了拍刘禅的胖脸,恨恨道:“明明是怕出去遇到敌人,却装得如此冠冕堂皇,你这胖脸皮可真厚!我去了,记住藏好了,等我回来。”
“谢谢雪姐姐关心。”刘禅憨笑道:“快去吧,千万小心。”
燕山雪走后,刘禅四处张望,到处摸索,想找到一个藏身之所。找了许久未果,他失望至极,抬头叹气,却意外发现头顶离地五六米处有一个阁楼,巧的是还有一把楼梯。刘禅大喜过望,三下五除二爬上阁楼,把木梯轻轻拉上去放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隔着小窗户继续观战。
此时,战场上的形势发生了都大的变化,童飞虽然杀死了三个围攻他的黑衣人,但更多的黑衣人围攻他。这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俱是高手,估计都是七品以上,在曹彪的指挥下好像结成了一个阵型,死死压制着童飞。童飞虽是九品初高手,但猛虎难架群狼,身体多处受创,血染衣棠,但还是咬牙死战不退。
刘循和刘七两边,具是死伤大半,刘循和刘七斗得难分难解,互相斥骂。刘七的蜀山堂谍子训练有素,对刘循的亲卫稍占上风。
刘禅见童飞吃紧,着急万分,无奈自己人小力弱,又无武功,怎么办?
刘禅急得团团转,又蹲下看着他们打斗,突然看到了火光下的黑影,他如开了窍般拍了拍脑袋,骂了自己一句:“笨死了!”
刘禅心中一乐,急中生智扯开嗓子大喊道:“师叔勿忧,我师父大宗师、大剑师、枪神、武神、战神、枪剑双绝赵云赵子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