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忠心,天日昭昭。杨家将臣,满门忠烈。”张鲁扶起杨松大加抚慰。
“君师,既得葭萌关,我弟杨帛极力邀请君师亲临葭萌关劳军,抚慰军民,补充粮草军械,整军经武,南下扫荡刘备残军,一举攻取成都。”杨松禀道。
“君师,大喜!”又有一道人双手抱着一个黄绸布包兴冲冲跑了进来。
张鲁举目一观,原来是杨松二弟杨柏,于是问道:“柏大祭酒,何喜之有?”
“刚有效区农人在田野劳作,掘得一玉,臣下觉得是祥瑞之物,清洗干净后,便赶来进献给主公。”杨柏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献上玉块。
张鲁大喜,接过玉块,玉块白如凝脂,血丝依稀可辨,入手温润,上面数字显现:汉宁王张。字迹古朴,痕迹也有经年。
“天助我也!”张鲁欣喜若狂,仰天大笑,把玉块递给杨松。
“恭喜君师,贺喜君师。”杨松接过玉块一看,也是喜上眉梢,与杨柏跪地贺道。
“君师,昨日我夜观天象,汉宁上空有异象,紫薇星大亮,星云环绕,主王星落于汉宁府。”身为阴阳师的杨柏一脸神秘,奏道。
“既然天降异象,地涌吉兆,我主顺天应民,当称汉宁王,以安抚民情,大展宏图。”杨松趁势打铁道。
“此事嘛……”张鲁拈须沉吟,欲言又止。
“君师不可!”一人大喊,闯了进来。
“大胆阎圃,竟然大呼小叫惊动君师大事!该当何罪?”杨松大怒,指着来人戟指怒目,斥道。
来人名叫阎圃,巴西安汉人,官居功曹,多谋善断,为人正直,乃张鲁的得力助手。
张鲁笑道:“阎功曹何故如此?”
阎圃瞥了一眼杨松、杨柏兄弟,冷笑道:“主公,杨氏树大根深,势力庞大,松、柏、帛、任、昂五兄弟位居高官,不可不防。”
“阎功曹这是公然构陷大臣,居心叵测。”杨松也是冷冷一笑,转而向张鲁拱手道:“请君师治其诬陷之罪。”
“爱卿们同殿为臣,都是本君师的左右手,何必相互攻讦呢?”张鲁哈哈一笑,轻描淡写,挥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