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哦,叫做盘古,顶天立地,他用斧子劈开混沌,分了天地,死后化作大山,瞧那东岳就是头,看那中岳就是腹,望那南岳就是左臂,见那北约就是右臂,两只脚丫成了西岳,真真叫做,顶天立地??????”
破戒和张如尘驻足,望向那里。人未到声先至,此歌有意思,这人应该更有意思。
在他们的目光中,一个农夫模样的老人用一根木棍,挑着两捆柴,慢悠悠的走来,嘴里哼着山歌,怡然自得。
当他走近,看到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站在前面看着自己,他呵呵一笑,朝着他们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破戒和张如尘正欲说话,老人却先开了口,只见他看着清玉和清颜,惊讶的说道:“呦,两个小家伙挺有灵气的,应该是树木成精吧,让老头子我猜猜,是槐树,还是面包树,不对不对,会不会是榕树?”
此言一出,四人皆惊,现场顿时鸦雀无声,陷入死寂。
破戒和张如尘是震惊,这农夫竟然能看到清玉和清颜,难道他也开了某种眼?
清玉和清颜则是愣住了,他们没想到,除了师父和张先生之外,竟然还有人能看到他们,而且是这么一个‘路人’。
老农夫看没有人理自己,也不气恼,依旧笑呵呵,摸着胡须说道:“咋个,就允许你们看得见,不允许老头子我看得见?一个是头发长,见识少,一个是头发短,脑子笨,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唉。”一发感慨,感觉他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
破戒双手合十,恭敬的向老农夫微微躬身、张如尘则恭敬地行礼,以示尊敬。
老农夫撇着嘴,摆摆手道:“老头子我不受用这一套。”
破戒和张如尘知晓对方并不是普通人,再也不轻视,认真的问道:“前辈,不知道怎么称呼?”
老农夫挺了挺身上的柴,确定绑的结实,不会掉,这才回答道:“老头子我就是一个砍柴的,能有啥称呼,别人都叫我砍柴老头,你们也可以这么叫我。”
破戒和张如尘自然不会真的就这么叫,他们依旧称呼老农夫为前辈,这让老农夫很是不开心,前辈前辈,听着像是已经死去的先辈,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便嚷道:“再这样叫我,再见,不送。”
破戒和张如尘连忙闭口,不再叫前辈。
清玉和清颜一直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看不透这个老农夫,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者在盘算什么,所以他们对于这个老大爷还是比较警惕的,毕竟对方来路不明。
好像知道清玉和清颜心中在想什么,老农夫一听到老大爷三个字,跳了起来,手指微颤,激动道:“这个好,这个好,我以前是大爷,现在老了,叫我老大爷正好,你们就叫我老大爷。”
清玉和清颜面面相觑,破戒和张如尘点头,老农夫很是得意。
由于老农夫得到一个新称呼,所以他很高兴,因此他邀请清玉和清颜去他家里做客,说要好好款待他们。
至于破戒和张如尘当然不在邀请范围之内,不过好在清玉和清颜没有忘本,非要带上师父和张先生,不然不去,老农夫便行行好,捎带上破戒和张如尘,一行五人走进深山,去往老农夫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