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洛他们离开的几天后,青淮辙按照约定假装墨璀留在祭冬岛接替祭司职责。
青淮辙看着堆积如山的折子,头疼的让装成黑耀的青栎进到正殿里。
因为黑耀发现了墨璀不在祭冬岛的事后就被朵洛叫去跟随墨璨,刚好方便行事。
而青栎作为青淮辙要培养的手下,自然也就跟着青淮辙一起演戏,也好在黑耀性子虽有些洒脱,可在其他人眼里却是不苟言笑的人,也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黑耀,把这些折子理出个轻重,轻的你处理,解决不了的拿给我。”青淮辙倒也不是个任劳任怨的人,手下有个能使唤的人也就没有那么劳累的心了。
青栎顺从的到一边开始把折子分成两个部分,一堆是举足轻重的事,一堆是不好处理的。
而青淮辙手杵着头,倚在塌上,那双凌厉的眼睛开始起了水雾,不多一会儿,青淮辙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青栎早已经把堆积如山的折子分好,并跪坐在一旁等着青淮辙的吩咐。
青淮辙拿起比较多的那一堆其中的一个折子,“什么时候魔族兴起人族那副阿谀奉承的样子了?这祭司还真是好话听得一大堆,天天处理批这些无用的东西。”
青栎只是一个下属,只是低着头不参与青淮辙所言,可对青淮辙所说的特别认同。
青淮辙把折子扔给青栎,又拿起少的那堆,说:“那堆多的交给你,把字写好了,别让人看出来。”
青淮辙可没有自虐的喜好,更没有功夫去和这些人你来我往的白痴行为,没有重大事件一律交给青栎处理。
所以直到花霁到正殿时才看到接下来的场景。
青淮辙自由散漫的拿着折子皱着眉头思考要怎么处理事情,而青栎却板着身子坐在位置上快速的处理那些杂七杂八的事。
花霁摇着扇子,饶有兴趣的说:“没想到堂堂宣阎魔君还会做这种偷奸耍滑的事。”
青淮辙放下折子,虽没有见到人,可听花霁的声音也知道是谁来了。
“一些举足轻重的事情有必要较真吗?”
花霁夜认同青淮辙的话,收起扇子,说:“还真没有必要,不过你就心甘情愿的替别人管这些,就没有心动?”
青淮辙从花霁出现在魔族时就从没有把他当晚辈看待,更多的是对平辈的眼光看待。
“本君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管这些闲事,本君很忙的。”青淮辙反驳道。
青淮辙说完后,花霁一口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他,直接反问道:“忙着散布朵洛和墨璀的谣言?又或者是给人找点麻烦?”
那些事的确是青淮辙做的,但他又不是傻的,会说是自己做的。
青淮辙装傻充愣的说:“本君怎么不知道有这些事。”
花霁也不打算继续这个无果的话题,转口说:“明人不说暗话,过几日我会离开魔界几天,到时魔界唯有你一人,多保重。”
青淮辙起身看着比自己还小,却不像个晚辈虚心听教的花霁,意味深远的说:“花霁,你让本君想起一位故人,若你是那人,本君一点意外可都没有呢!”
花霁对着青淮辙一笑说:“宣阎魔君说的是家父花灼吧,可惜他已经去世多年。”
花霁这样的说辞让青淮辙愣了一下,然后背着身说:“灼耀魔君说笑了,既然灼耀魔君要离开就离开便是,也不用特意来这里说一声。”
花霁眯着眼睛,然后又睁开眼睛,说:“既然如此,那花霁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