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云端细细的琢磨着苏彦爵的话，每一个字，每一个词。

……

两人在办公室吃完苏也送过来的早餐后，各自换了身衣服，开车朝疗养院驶去。

冉云端第一次去外公所在的疗养院，路不太熟，以至于在车上的时候有些无聊的看着窗外。

“对了，你之前在办公室和秦美迪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苏彦爵看着前方的路况，虽然没转头，却是开口问着。

“就是你说你欠秦家的啊。”

苏彦爵恍然大悟，却是不以为意。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的话你以为我爷爷怎么会有机会认识的。”

冉云端紧盯着苏彦爵的侧脸，但却在这上面看不出任何波澜。以至于她不禁蹙眉，幽声开口，“我看秦豹的态度，不是找你来讨债的吧。”

前方路况还好，苏彦爵便转头看了冉云端一眼。

“好像从你口中说出来讨债的意思，倒像是要我以身相许似的。”

冉云端的脸上难得有笑容，“难道不是吗，你欠了秦家的人情，人家带着女儿上门找你了。”

苏彦爵本打算解释清楚的，但看着冉云端的样子有些轻松，便是不忍大胆她。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若是欠他钱，还钱就行。但当年秦豹给了苏家第一个机会，这个人情债，很难还的。”

冉云端顺势点头，但最后却是又猛地转头瞧着苏彦爵，“你这话什么意思，还真准备舍身取义？”

前方红灯，苏彦爵将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