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狗东西,沈文安,读了几年书,你脑子被驴踢了,连父母是谁都忘了,还南李国人,你咋不说狗国人来。”
眼镜男这边说完,还故意抖抖肩膀,显示自己的高贵。
谁知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了。
“大家可能不知道,这货叫沈文安,家住在XX胡同XX号,祖祖辈辈都是地道的本土人。”
紧跟其后,又有人认出来了沈文安,毫不客气把他家门给报了出来。
“狗东西,真不要脸,有了养爹,连亲爹都不要了。”
“哼,这要是我孙子,我非得敲断他的腿不可,狗东西,丢人,国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
被骂的沈文安,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出言讥讽道:“一群无知的人,怪不得一辈子过得窝囊的……”
“啪”
唐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不管那南李国人嘟哝啥,扬起手来,对着那沈文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狗东西,数典忘祖的玩意,给我滚一边去,再哔哔,信不信,我宰了你。”
捂着被打肿脸的沈文安,一脸惊恐看着唐逸,嘴里面还大声嚷嚷着: “你,你给我等着,我要去大使馆告你。”
唐逸看也不看他,冷笑道:“去吧,去吧,我在这等着你。”
一旁的南李国的朴大石,叽里咕噜的叫嚷着,说唐逸是野蛮人之类的言语。
“野蛮人?哼,小子,南李国左道朴玉恒是你什么人?”唐逸没有动手,而是一脸讥讽的问道。
朴大石一脸自豪的说道:“朴玉恒,正是家父。”
朴玉恒,南李国大国手,号称三百年来,南李国第一人,一身医术贯通今古。
作为朴玉恒的儿子,朴大石对自己父亲,那可是崇拜的很。
也正是这一抹崇拜,让他从小就接触医学,不到三十岁闯出了偌大名头,有着南李国医学界新生代第一人称号。
此次带队来华,名义是交流学习,实则是前来踢馆,替父亲报当年葫芦峪之仇。
当年朴玉恒自认为南李国无敌手,便带着一帮弟子前来华夏踢馆,宣扬他的中医是从李国医术演变的谬论。
不曾想到的是,接连踢了几家现场小医馆,就在关外葫芦峪被人摁在地上摩擦。
葫芦峪一战,南李国的大国手朴玉恒惨败而归,自此不在外行医,专心培养弟子,希望将来能帮自己报仇。
三年的时间,他钻研华夏中医瑰宝经典,硬生生的把儿子拔高成南李国新生代第一人。
见到儿子有如此成就,他颇有欣慰,便安排对方前来,名义上是交流,实则是替他报当年之仇。
这家伙倒也有些本事,刚到帝京,对阵中医协会选出三十七名新生代中医人。
交流会上,凭借一己之力挫败三十七人,让他有了猖狂的资本,完全把临来前朴玉恒的交代抛之脑后。
击败三十七人后,他想到父亲的仇人姓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跟唐有关的药房,他都要会一一上门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