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康文冬问道。
“今天陈祥礼来找我了,要我把云鹏地产公司吐出来,把所有的股权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这倒是没什么,问题是他提到了您,提到了丁长生,这让我心里不安,所以想过来和您谈谈这事,看看我该怎么做?”康锦绣说道。
康文冬要比康锦绣沉得住气,闻言问道:“他说了什么?”
于是康锦绣把和陈祥礼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康锦绣末了问道:“你说他这是在危言耸听吗,还是真有其事,我现在就是怕这个,这个人说的话我实在是看不透,要是没这回事,把云鹏地产吐出去,那真是太可惜了”。
“那你的意思呢?”康文冬问道。
“我不知道啊,所以才来问问您嘛”。康锦绣说道。
“那你知道这个陈祥礼是打着谁的旗号在做这些事吗?”康文冬问道。
“不知道,按说他爸妈也就那样……你是说……”康锦绣忽然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问道。
康文冬没说话,没否认,也没肯定,只是沉默。
这样的沉默就是一个态度,这个态度让人感到恐慌。
“相较于娱乐圈,那个圈子里的人更狠,下手也更快,他们几乎能把握住每一个利益兴起的点,也总能在峰值最高的时候脱身,像这样的人多的是,但是这些人内部也会有纷争,但是这些人不会按照法律去纠缠,你要记住一句话,在中国,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在法律之外解决问题,靠法律保护自己,那是老百姓的无奈之举,你也是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长时间了,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康文冬非常生气的问道。
康锦绣从他父亲的话里就明白了云鹏地产公司保不住了,康文冬继续说道:“你问问他吧,他想说的那些事,不出意外的话,云鹏地产公司的事,是对你,更是对我的一个警告,这么多年了,我为了你的生意,隔山漫海的给人家其他省的领导打招呼,做交换,你还没吃够,钱多少才是多啊,陈祥礼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还回来问我,愚蠢”。
恐怕也只有康文冬敢骂康锦绣愚蠢了,但是这件事康锦绣办的是真蠢,陈祥礼可以说已经把很重要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可是这家伙还是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吗?
当然不是,是舍不得钱,舍不得黄云鹏的公司,有些人是舍命不舍财,说的就是康锦绣这样的人,但是没办法,黄云鹏的公司不小,实在是诱.惑力太大,不是有大智慧的人都不舍得丢下这个一个金疙瘩。
“爸,我知道了,我一定尽快和他达成协议,你别急,我问问他到底咋回事,我再回来向您汇报”。康锦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