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依旧不语。
白洇烛忽而出声:“她不是人,准确来说,是被人控制地傀儡。”
白洇烛的声音有些微弱,未琐看向她:“白姑娘,你怎么知道?”
白洇烛眼眸微微一黯,却被空看在眼里。
未琐继续问着:“对了,白姑娘,你跟她是不是认识啊?”
“不算吧,但是见过,我们之间有一笔帐,还没算呢。”
白洇烛的话云里雾里,未琐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能惹上这样的人,你也很不赖。”
也不知空这般话是夸她还是贬她,白洇烛轻轻一笑。
她会惹上红衣女,如果要说罪魁祸首,那也应该是你吧,空。
未琐终于注意到白洇烛的脸色有些不对,连忙走上前道:”白姑娘,你刚刚是被伤到了么?”
未琐这么一说,空深邃的眼眸也看向了她。
白洇烛轻轻摇头,幅度一如既往的小。
未琐道:“没有?没有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真的没有,只是我从小心脏就不怎么好,受到点刺激就会这样,不必担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并不想让他们知道她中毒的事,特别是空。
“还真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啊。”
白洇烛没有反驳,而未琐却道:“教主,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嗯?”
”你见过哪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是有她这般的武功的?”
“本座可没空跟你耍这些嘴皮子,你们出来的这件事,本座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未琐一听,眼眸瞬间不淡定。
空冷哼一声,转过身,往前走着,白洇烛和未琐走在空的身后,只是各怀心事。
空深邃的眼眸透露着一丝不解。
他丝毫没有料到,那女人,竟然会在自己快要受到危险的时候挡在自己身前。
生死一刻只是一瞬间,他相信她也明白这点,只是为何她会替自己挡剑?这一疑惑他始终不能解开。
而白洇烛也慢慢恢复了平常,疼痛已经过去了,这毒,似乎越来越不按常理。
以前发病时一般只在晚上,而且,时间一般会维持整整几个时辰,可这一次,却是心脏发疼,只是一瞬间,为何会如此?难道是毒已深入心脏了么?
这么想着,白洇烛清澈的双眸闪过淡淡忧愁。
她挺害怕自己还没完成遗憾就已离世,这是第二次对死亡如此恐惧。
而另一边,白时杉几乎整条街里里外外也看了差不多,却依旧没发现那抹红色身影。
正当要拐角时,就是与白洇烛三人相遇的一刻,忽然,眼角的余光闪过一丝飞得极快的红色身影。
白时杉没有多想,转眸望向她,发觉身形也很像,就连发型也几乎一致,简直就是刚刚在客栈外看到那人。
白时杉立刻转身跟了上去,而白洇烛和空三人却刚好走过,两人几乎没发现对方。
然而,正追着,那红衣身影倏然几下就消失了,白时杉有些失望地看着这无人之道,转眸间,却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客栈门口。
二楼处,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站在白衣男子面前。
“公子,任务属下已经完成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