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琐疑惑地看着她,“你……你去……”
白洇烛把妇女扶起,边道:“未琐姑娘你留在这,你也应该知道,她们的……重要性吧。”
白洇烛说这话时,那张精致的面容上带着的,是认真和严肃。
未琐冷了一会儿,重重地点头。
白洇烛已经向着那女子离开的地方追去了,她的背影,有些落寞。
未琐看着她的背影,也知道白洇烛方才为什么会拦住她。
因为,那女人的武功并不低,而且,似乎不在她之下,只是,白姑娘她可以应付过来么?
而此时,白洇烛走到一间阁楼处,忽然,眼眸间闪过一丝快速疾过的身影,眼眸一闪,微微抬起,轻声一跃,往那个方向追去。
白洇烛也明白,自己的功力已经衰减了一半,毕竟被渗析毒琢磨得有些
但是,未琐如果追上去的话,未琐势必会受伤,那人,并不是善类。
白洇烛一个转身,已经停留在了一处阳台上,只是,那抹身影却不见了,白洇烛眼眸一闪,走向屋内,四处扫望了一下,看来不在这。
只是,这间屋内阳光却不是很足,也许是因为这间房的主人没有打开门窗的原因,以至于有些昏暗呢。
“谁?”
一声厉声道,是个女子的声音,却不是方才那个斗篷女子的声音。
白洇烛看向那人,发觉是个身材傲慢的女子,一身紫衣披在她身上,脸上的妆容很淡,却掩盖不了她身上的那股清流。
白洇烛看向她,这一刻,似乎她自己才是一个“小偷”?
“你是谁?”
珊瑚再次问道,语气中多了几分警惕。
白洇烛开口道:“敢问姑娘可有看到什么人经过?”
“什么人?”珊瑚轻笑一声,“自然是看到了,你不就是么?”
白洇烛没有做声,正打算转身要走,谁料,珊瑚却忽然唤住她:“姑娘这是打算要走了么?不多坐一会么?”
“不必了。”
然而,她话刚落,那位身着紫色衣裳的女子却一个箭步上前,看来是要打起来的前奏。
事实确实如此。
珊瑚上前便是向她出手,白洇烛却也不甘落后,珊瑚的每一招,每一掌,每一击,都被白洇烛闪过以及接过。
珊瑚的眼眸带着些寒意,最后的一击,速度极为快,力度也恰到好处,选择的时机和角度都非常适合,本以为,她这一掌下去,白洇烛多多少少会受到偏激,只是……
两人的掌心接接,十指相碰,内力的对接,掌心处,有些火热。
半晌,两人都在一股力道中被冲向身后,倒退了几步。
所幸,两人却也都没受什么伤,白洇烛也不想就这么地就伤害了一个人,不过,眼前这个女子,却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让她伤害。
白洇烛微微打量着珊瑚,看似瘦弱的一个女孩子,武功却不低于她之前所见过的大部分人。
珊瑚依旧警惕地看着她,左手放在左心房上,她的双眸紧锁着白洇烛。
那些人速度这么快么?这么快就派人来了?
“姑娘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不小心闯入了你的房间,如果让你误会了深感抱歉。”
白洇烛轻轻和和的语气并没有让珊瑚的戒备心放下。
白洇烛见此,也不再多言,也许她的离开,才会让这位姑娘真正放心。
白洇烛微微侧身,然而,那张桌子上的一幅画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张画上画的是一名女子,身着蓝衣,那双眸子很是灵动,一张精美的面容下带着一丝笑容,隐约间带着些小皮性,画中的女子,一席长发微微置于身后,只有几缕是披在身前,单单是一幅画,却难以掩盖她身上的清净。
白洇烛有些诧异地看着,嘴角微微一动,为何那里会有张时杉的画!
时杉不是跟师傅在一起么?况且时杉下山机会也不多,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出现在大众眼球中,那为何……
珊瑚显然也是注意到了白洇烛一直盯着那幅画,画中那人,似乎与她认识呢?
白洇烛再次转过身,直视着珊瑚,语气略有些改变,“这位姑娘,你为何会有这张画像?”
珊瑚见过这么多双眸子,却从来未见过如此干净透亮的一双眼睛。
珊瑚走上前几步,反问道:“哦?这我要必要和你说呢?”
白洇烛眼眸中不再那般轻柔,反倒多了几分淡漠,或者说是寒意。
珊瑚微微挑眉,再次问道:“怎么?画像里的人,姑娘认识么?”
白洇烛没有否认,“认识。”
珊瑚轻声一笑,“那可巧了,我对这位画像里的姑娘也挺感兴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