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在大厅响起。
不错,低头进食的正是飞鹰队失踪的贺思棋姑娘。
她被飓风队挖角过来,打女子第五台。
“承蒙挂念,甚好。向庄主好。”
贺思棋不安地放下碗筷,站了起来。向来人向伯山行了个礼。
贺思棋身材娇小,却生得极为圆润灵秀。
被飓风队挖角过来,虽实属迫不得已,但毕竟有负于飞鹰队。
“安平兄,贺姑娘已效力飓风队,已跟你飞鹰队脱离了干系,怎么,对贺姑娘还不死心?”
铁能谱上前道。
“威虎兄,言重了,在下属重情重义之人,来问候一下前队友,有何不妥?
贺姑娘,你似乎欠我兄弟一个说法。”
向伯山直视贺思棋。
贺姑娘低头,低声道:
“抱歉,是思棋失礼了。恕思棋失陪了!”
贺思棋说完便匆匆离去。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此乃人之常情自然之理也。”
铁能谱道。
“高处?有比联赛冠军更高的高处?
贺姑娘来贵庄之前,拿联赛冠军的可是‘飞鹰队’!”
向伯山一针见血。
“变者,天道也,今日之飓风远非昔日之飓风,到底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柳含烟站在皇家酒店的二楼,看楼下人来人往,感慨颇多。
人生如旅程,她亦是行人。
柳含烟听到敲门声,以为疏影回来了,忙去开门,谁料,门外站着个陌生的小姑娘。
“我叫封宝宝,敢问姑娘,‘梦之队’可住在此处?”来人自报家门。
“正是,可我并非‘梦之队’选手。”含烟道。
“敢问姑娘,叶姑娘下榻何处?”
“封姑娘请进来说话。”
柳含烟拉开门,往里边一让。
“那就打搅姑娘了。”
封宝宝走进房里,找张椅子一屁股坐下。
“封姑娘,可不巧了,叶姑娘在家养伤,此番未能前来。
姑娘寻她何事?姑娘是她什么人?”
柳含烟亲手倒了杯茶递到封宝宝手上。
“多谢了。叶姑娘受伤了?未来?这可遗憾了,宝宝不远千里,便是想结识叶姑娘的。
宝宝与她非亲非故,但宝宝对叶姑娘甚是仰慕,能结识她,便觉此生无憾了!
叶姑娘既是未来,宝宝便告辞了,月娥姐姐还在楼下等我呢。”
“月娥?”
“就是贾凌风公子的侍女。拳脚功夫可厉害了。咱们可是一块儿进京的。
我走了,谢谢姐姐的茶。敢问姐姐尊姓大名?”
“小姓柳,名含烟。”
“含烟姐姐,宝宝告辞了!”
“封姑娘走好!”
月娥?贾凌风,假凌风?柳含烟呷了口茶——
“姑娘,用餐了!”疏影端了盘子进来,“方才出去的姑娘是谁啊?”
“说是仰慕三夫人,想来结识三夫人的。”
“咱三夫人最好了,凡下棋的谁个不崇敬三夫人的。人那么好看,棋还下得那么好。
姑娘,你要下棋的话,也会佩服三夫人的。”
“不下棋,也佩服她。”柳含烟这一句倒是真心话。
美丽善良有担当,还精明强悍……
一个女人为何要如此强悍?
梅若云,她的义母,完全是另一种人生——
她不用操持任何家务,只管做义父疼爱的女人。
四十岁的女人拥有少女般的容颜。
她至今仍记得义父凝望义母的眼神……
有一种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口里怕化了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