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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喜欢的凉拌鸡!”
“喝点银耳汤,养颜润肺!”
萧陌尘在餐桌上向含烟旁若无人地大献殷勤,弄得含烟颇觉尴尬,低声说:“你倒是替雅尘妹妹夹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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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娇房里,韩凤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那妞儿才十二岁,我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输给她,我就这么差吗?”
坠露一面替她拭泪一面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这回输了,下一回遇低分弱手,你就拿分了。你要这回胜了,下一回遇高分强手譬如柳姑娘叶姑娘,不得还是输棋?两轮之中必有一输,早输晚输不一样吗?”
韩凤娇久经沙场岂能不明这个理,但她确如雅尘所说,输给雅尘,她心有不甘。
凤娇:“坠露,你替本姑娘拿酒来!”
“昨晚才喝得烂醉,你又想醉酒了?下午还有一轮棋呢。”坠露不大乐意。
凤娇:“去不去?不去扣你月钱!”
坠露:“好好好,你是姑娘。我算怕你了。”
坠露开门,一头撞上门口拎了个酒瓶的叶剑锋,坠露抚着被撞的头,问道:“叶公子来了怎么不进去,你立在门口做什么?”
叶剑锋大步进门,将酒瓶搁茶几上,对眼圈红红的韩凤娇说:“来,哥陪你喝几盅。”
不想韩凤娇一把夺过酒瓶:“喝什么酒,下午还比赛呢!”
叶剑锋摸门不着:“不是你要喝酒的么?”
……
午间,杨崇焕在皇家酒楼某贵宾室小寐,书僮四喜听到敲门声,便去开门,一见来人不由得惊呼:“公子,是你!”
不错,门外正是前一段时日情场上得意又转眼打脸的杨慕哲。
杨崇焕睡意尚浅,听到声音便醒了。
杨慕哲垂头丧气地进门,失却了几月前的从容气韵。
一番礼仪之后,父子落座。书僮泡上茶便识趣地走开。
“我儿为何弄得如此狼狈!”杨崇焕先发话。
“爹,孩儿不想活了,思棋不见了,遍寻不着!”杨慕哲苦着脸说。
杨崇焕沉下脸:“说什么胡话!大丈夫何患无妻。你不是还有四公主么?为父见公主待你一片真心,你可不要负了公主!”
杨慕哲道:“只怪孩儿一时糊涂,才受了可嫣的诱惑。如今孩儿只想一心待思棋。”
杨崇焕恼了:“你好糊涂呀!你现在要扮专情可来不及了!四公主怎么办?你当她是手纸用完便扔?当前你必须善待公主!”
杨慕哲:“当初也是爹劝孩儿不要跟皇室有什么牵扯,如今劝孩儿善待公主,又是为何?”
杨崇焕板着面孔道:“问题是你已经跟她好上了!把人家祸害了就想撒手,她爹可是掌控杨门生死大权的圣上。不善待公主,你这颗脑袋不保不说,只怕你爹你娘杨家满门都得为你恣意妄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