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某处小密室,刘可嫣苦求刘佩羽放过杨慕哲,刘佩羽却不为所动,铁了心要惩戒杨慕哲。
杨慕哲对刘可嫣道:“公主不必为草民求情,草民自知罪不可恕,草民甘愿领罚。”
两御林军用绳索将杨慕哲双手缚住。
杨慕哲的身体被稍稍带离地面,被吊在了横梁下。
刘佩羽对御林军道:“二位退下!”御林军行礼退出密室。
刘可嫣犹自抱住刘佩羽一只大腿苦求:“父皇息怒,父皇开恩,嫣儿已原谅文博……”
刘佩羽拎起刘可嫣到前一回翁婿对弈的桌前。
此时的桌上已没了棋子,而是几件令刘可嫣心惊胆颤的物件:宝剑一柄,军棍一条,马鞭一支。
刘佩羽板着面孔对刘可嫣道:“自选物件一枚,要杀要打全凭你!如有包涵,朕必重罚!朕在室外守候!”
刘佩羽说完便退出了密室。
刘佩羽一出密室,刘可嫣便拎了长剑走向杨慕哲,在杨慕哲身前站定,用幽怨的眼神看向杨慕哲,泪泉瞬间涌出。
刘可嫣剑指杨慕哲,语声哽咽:“自始至终,你心里就没有我,对吧?你搂着我的时候,心里却念着别的女人?”
杨慕哲眸光温润地看向楚楚可怜的刘可嫣,爱意、怜惜与自责渐深。杨慕哲低声道:“草民该死,有负公主厚爱,草民愿领一死!”
刘可嫣挥剑一扫,杨慕哲闭眼领死。
宝剑割断的不是杨慕哲的喉咙,却是悬挂杨慕哲的绳索。
杨慕哲安然落地后,刘可嫣又割断缚住杨慕哲双手的绳索。
二人在烛光中静立良久,眸光蕴藉复杂。
杨慕哲双膝跪地:“草民深知罪责深重,恳请公主重责草民!”
刘可嫣泪流成河:“可嫣只想知道两件事,你得如实回答可嫣。”
杨慕哲道:“公主请讲。”
刘可嫣问道:“其一,你真喜欢凤娇姐姐么?”
杨慕哲毫不迟疑道:“喜欢——”
刘可嫣发愣间,杨慕哲口气一转:“但非男女之情。那日只怨草民一时动了邪念,草民有罪!”
刘可嫣又问:“其二,你喜欢过可嫣么?你瞧着我的眼睛回答。”
杨慕哲抬头正视刘可嫣泛水的眼眸,诚恳说道:“自公主转身离去的一刻,慕哲便发现公主早已在慕哲心里扎根!”
刘可嫣一听,止不住放声大哭,扔了宝剑,双膝也往杨慕哲身前一跪:“可嫣以为文博哥哥再也不要可嫣了!”
杨慕哲轻拥刘可嫣,任刘可嫣在怀中释放情感。
待哭声渐弱,抽泣声渐停,杨慕哲才一手扶住刘可嫣的脸,一手替她擦泪:“是哥哥不好,让妹妹受委屈了。你就打哥哥几下出气吧。”
刘可嫣要扶杨慕哲起身:“文博哥哥快起身,别将膝盖跪坏了。”
杨慕哲却执拗地不肯起身:“可嫣妹妹,你就罚哥哥几下吧,让哥哥长个教训。”
刘可嫣正色道:“文博哥哥不起可嫣也不起,我男人是一个大写的人,一个立着的人,我男人的膝下是有黄金的,可嫣不准任何人践踏我男人的尊严,包括你自己和我自己!”
杨慕哲忍了很久的泪水一瞬奔泻。
刘可嫣扶起杨慕哲,也用手去擦拭杨慕哲的泪水,柔声道:“爷们儿的泪也是金贵的,可不要轻弹。”
二人执手相看泪眼,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地缠绵一阵,刘可嫣倏然抬头,对杨慕哲道:“糟了。父皇让可嫣好好责罚你,可嫣得假装抽你几鞭,你得装着被打疼了才是。”
杨慕哲道:“那你就抽我几下嘛。不抽几下,恐难复命。”
刘可嫣道:“打你?我可舍不得。”
刘可嫣到桌前,握了马鞭行至墙边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马鞭狠抽在墙上,伴随着鞭声故意高声问道:“本宫且问你,从此还敢不敢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