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回,水区最强女棋手铁莲花可是败给围棋国的李丹魏丽纯了!”
“如此说来,桔国以现行联赛阵容十有八九是不敌围棋国的!”
“这可如何是好?”
众臣一齐看向刘佩羽。
别看此时的刘佩羽心平气和,一副悠然品茶之态,以众臣对刘佩羽个性的了解,刘佩羽可在盛怒之下宽恕人,也可在谈笑间虐杀人。
仪表不凡的弈部尚书杨崇焕神情凝重,一言不发,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败给围棋国的后果。他作为主管象棋的国家要员,责无旁贷。如若桔国战败,于杨崇焕而言,免职是轻罚,杀头也不为过。
大殿中讨论仍旧进行。
“年初举行?这可提前了好几月!距今不过三四月时间!”
“个人赛的选手才刚离京,只金区选手尚未离京,若早些获悉此讯,各区选手也好有个准备!”
……
大殿的讨论维持多时,刘佩羽与杨崇焕均闷声不响。
刘佩羽两杯浓茶下肚,大殿讨论之声渐弱直至安静下来。
“工部肖爱卿——”刘佩羽点到工部尚书肖朝贵。
肖朝贵上前行礼:“微臣在!”
刘佩羽锐利的眸子直视肖朝贵:“爱卿适才高论,不妨说来听听。”
肖朝贵一听“高论”一词,便有些飘飘然了,以为圣上独巨慧眼,首肯自己适才的言论,便上前施礼,清了清嗓子道:“启禀圣上,微臣以为,桔国与围棋国对抗,桔国是凶多吉少,前景不容乐观一——”
“是吗——”刘佩羽似笑非笑,又端起了茶杯,吹着茶沫儿,“说下去——”
杨崇焕隐隐感觉不秒,开始替肖朝贵捏一把汗,当年刘佩羽斩杀吴四桂时便是此种神情。
肖朝贵对要到来的危险却浑然不觉,依然着力渲染桔国的严峻形势……
“肖爱卿——能听朕一言吗?”刘佩羽对犹自唾沫横飞的肖朝贵道。
肖朝贵闻言强行中断发言。
“所以,朕养了一帮废物?”刘佩羽脸色一变,手中青瓷茶杯破空而出,被狠狠砸在大殿的一根柱子上,瞬间碎成数十片……
整个大殿立即悄无声息,人人屏气凝神。
“大胆肖朝贵,大敌当前,竟敢妖言惑众,乱我军心!来人啦!拖出去砍了!……”
肖朝贵被拖下去了,大殿上众臣心惊胆颤,唯恐城门之火殃及池鱼。
刘佩羽冷凛的眸光扫向他的死党杨崇焕,单刀直入:“弈部杨爱卿——”
杨崇焕整整衣衫上前行礼:“微臣在!”
刘佩羽灼人的目光逡巡于杨崇焕平静的面庞,淡然道:“朕不要听那些怨天尤人的没用措辞,朕只要听可行性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