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霍对苏廉的镇静很满意,他摸了一把自己的美须,对他解释道:“为父也不是很清楚,但你妹妹来信言让我们离柯家远一点。”
苏廉显然也了解苏仪的性子,闻言神情一肃,点头道:“儿子知道了。”
而同在京城的柯府,却没有那么温馨。
“逆女,你给我跪下!”
柯文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让柯念雁抖了抖,脸上闪过了一抹怯意,但下一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可是从现代来的文明人,怎么可能怕这个封建老家伙。
柯念雁梗着脖子,硬气地反驳柯文。
“父亲,你怎么能让我跪下,我可是你的女儿,又不是奴婢,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尊严的践踏!”
一旁的柯夫人听得直摇头,她的宝贝女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柯文原本就大的火气硬生生被柯念雁的这一番话给气的又升了不少。
他已经懒得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脑子生病了的女儿说什么了。
对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直接按着柯念雁的肩膀重重的跪了下来。
“啊!我的膝盖!我的腿!”
没有一点缓冲的力道直接让柯念雁痛得哭了出来,尖细的高音直冲人的耳膜,难听得让人想抬手捂住耳朵。
“闭嘴!”
柯念雁疼的要死,已经失去了理智,非但没闭嘴,反而对柯文大声道:“父亲,你竟然这么对我,你这是滥用私刑,是要蹲监狱的!”
柯文硬生生被气笑了。
“滥用私刑,我管教自己的女儿,竟然是滥用私刑,哪条律法中写着!”
柯念雁是他唯一的女儿,柯文不是不疼爱的,本来就只是想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教导教导她。
今天的事虽然丢脸,但毕竟是陛下寿辰,敢传得沸沸扬扬的没有几个,无非就是一些平民百姓在后面嚼舌根。
等到过个一两年,就不会再有人记得这件事,女儿的婚配也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他把什么都想好了,就是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儿竟然敢顶撞他,敢质问他。
看来确实是对她太好,以至于让她忘了他是她的父亲,也是这一家之主了。
“看来小姐的礼仪还没学好,不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这要是让外人看到,岂不是要说我柯文管教不严。”
听到这,柯夫人忍不住轻声求情道:“老爷……”
“你不要说话!她变成这样也是你的错,平时到底是怎么管教的!”
柯文打断了柯夫人,斥责道。
柯念雁气得想开口,柯文没给她机会,直接对下人道:“禁足三个月,让小姐好好学学《女戒》,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就拂袖而去。
两个婆子一人架着一边,把柯念雁架了出去,柯念雁还在喊:“父亲,你这是非法囚禁,你太过分了!”
不知道声音有多大,都过了一会儿还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柯念雁趴着门大声喊道:“放我出气,你们这些贱婢,竟然敢关着我!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婆子翻了个白眼,是啊!她们都是贱婢,就您这个主人高贵。
本来还想对这个府上唯一的嫡女送点吃的,但看她这个精神饱满的样子看来也不需要,老爷也没说过今天要给她送饭,所以就让她们这些贱婢替高贵的大小姐解决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