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徐龚被阙秋寒废了!”
临渊正在享受着美食,就听昆仑镜播报了这样一条消息。
“嗯?”
正在吃饭的手一顿,“怎么回事?”
怎么他还没有行动徐龚和阙秋寒就自取灭亡了?
昆仑镜便详细的把这件事的经过给临渊讲了。
听完之后,临渊一时之间儿到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徐龚本来就是个屌丝人渣。
一般的男人在有了钱之后都是想着要包养几个年轻漂亮的来尝尝鲜。
如果没行动,那纯粹是因为没钱,而不是什么人品好这种原因。
徐龚就更不用说了。
他本来也就不喜欢阙秋寒,认为自己有了钱之后怎么还会继续和阙秋寒在一起?
至于阙秋寒的选择,倒也不难理解。
原本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为了自己的真爱放弃了那么多,甘愿奉献自己,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以为的真爱只是一场骗局,自己爱恋的男人甚至是那么恶心的东西,是个人都受不了。
稍微一极端,做出这种事很正常。
“所以说,永远不要惹怒女人,真正没有理智的女人能做出的事绝对不会是他们想要看到的。”临渊淡淡说道。
昆仑镜非常同意的点点头,它跟着主人这么多的位面走了过来,自然很清楚平常平时看起来香香软软娇弱的女孩子真正的能力。
女人可比男人强多了,至少那忍耐力就不是男人能比的。
男人能忍受几十年几百个月每个月的大姨妈吗?
男人能忍受那把脚都磨破磨出血最后生了茧子才好受一点的高跟鞋吗?
男人能忍受十月怀胎生育之苦吗?
我觉得不能。
所以真正聪明的男人不会惹女人生气甚至惹到收不了场的那种程度。
“徐龚现在怎么样了?”临渊饶有兴趣道。
原本还想着等徐龚赚到钱自认为自己站在了上层社会之后让他好好尝尝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从没想人的心理果然不好把握,他还什么都没做呢,任务差不多就已经完成了。
徐龚在被阙秋寒下了安眠药之后就陷入了沉睡之中,变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
阙秋寒当即就举着刀剁了徐龚裤子底下那没有几两的廉价玩意儿,甚至光是这样她还一点都不解恨。
明明连个蚂蚁可能都没踩死过的大小姐,就那么轻易的拿着斧头把徐龚的四肢都砍了下来,献血流了一地,把小小的出租屋都染成了红色。
在阙秋寒剁掉徐龚那个用来排泄的玩意儿的中途,徐龚就已经被疼醒了。
但徐龚已经被阙秋寒用绳子绑的严严实实,就算醒了他也逃不开。
所以说,徐龚是硬生生亲眼看着自己被阙秋寒阉割的。
这种痛苦,无人能知。
徐龚是非常后悔,但后悔的是自己怎么会和阙秋寒这种疯子精神病在一起,而不是后悔甩了她。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们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错的。
在阉割完成之后,徐龚疼的晕过去了一次,阙秋寒没管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在接下来砍了他的手之后,徐龚又硬生生被疼的醒了过来。
就这样三番五次的折磨,徐龚最后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差点就当场被疼死了。
而阙秋寒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仔仔细细慢斯条理的为自己洗了一个澡,穿上了自己花了一百块钱狠心才舍得买下的裙子拨打了报警电话。
没错,阙秋寒没有逃跑。
她也没有想过要逃跑,毕竟她本来就是个被家人宠大的,在情绪极端之下做了这事已经够不可思议了,她也知道自己跑不了。
“所以现在,徐龚便算是废了对吧?”临渊问道。
昆仑镜转转小身子,“是的主人,他那个金手指投资系统除了能为他赚钱再没有其他的作用,在阙秋涵想要砍了他的时候就救不了他,到现在更救不了他了。”
而徐龚既然已经废了,自然不能继续做宿主,投资系统当下就直接脱离了他,重新去找宿主了。
徐龚已经不值得再废半点心思。
倒是阙秋寒,报警了之后警察自然是赶紧逮捕了她,而阙父阙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悔不当初。
他们就是想着女儿能吃一点苦,认清徐龚这个男人之后自然就回来了,不可能不认自己的女儿了,没想到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自己的女儿竟然犯了法。
阙秋寒伤害徐龚证据确凿,她又是自己投案自首的,阙父阙母便是想要帮助自家女儿,也什么都做不了。
唯一能做的只能给她请个好律师,希望可以减轻她的刑事责任。
如今阙家是真正的鸡飞狗跳了,本来阙氏就因为企业管理动荡不安,现在唯一的女儿又犯了法,还真是祸不单行。
阙父阙母短短几日就花白了头发,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几个人的命运就倏然而变。
便是律师极力为阙秋寒辩护,阙秋寒也被判了五年刑。
而这两人也和临渊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个世界的任务倒是无比轻松。”临渊端着茶杯看着电影,悠闲自在道。
哪个世界都很轻松啊!
本来来小位面中就是因为无聊想找点乐子,又不是为了什么做任务之类的东西。
再说了,以主人魔神的身份,也根本难不到主人,更没有什么是主人做不到的,主人自然不需要做那什么打脸虐渣的戏码。
再接下来的事情临渊没有多关注,不过昆仑镜倒是兴致勃勃的给他汇报着。
阙秋寒入了监狱要在那里渡过五年的牢狱之灾,徐龚被砍掉了双手双脚,醒过来之后只想寻死。
当然死是不可能的,像徐龚这种人,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