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
女人生不出孩子那就是原罪!
放在古代那就是被休了的下场,哪像现在还能这么放肆?
罗侯胜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心里也没有生出一点点的愧疚之情。
戚白是没有对不起他,“那又如何?你忘了你没有给我生出一个儿子吗?”
戚白没有半分意外。
她已经深刻意识到罗侯胜到底是多么无耻的人,这种人怎么可能觉得是自己错了?
恐怕所有的错都会被他们“合理”的推到别人身上,以此证明自己的无辜清白。
这是他们最擅长做的事情。
还有孩子,她也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不能生,为此还觉得对不起罗侯胜,但后来她检查了不知道多少遍,不管是哪个医院哪个医生都说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非常健康。
那么问题出在谁身上,简直显而易见。
但罗侯胜性格自负又自卑,怎么会承认这种事是自己不行,她只隐晦的提了一句,罗侯胜便发了一顿火,之后她便也再没有提。
而现在,她的体贴竟然成了罗侯胜攻击她的理由?
呵呵……
戚白笑了笑,笑容里仿佛有看透一切的冷淡和漠视,“不如何,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什么都得不到,也不应该得到。”
她笑容带着几不可见的轻蔑,微微一弯嘴角,为这句话下了最后的结论,“仅此、而已。”
茶几上的风好像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给吹过了几页,白纸黑字十分好看却印着无比清晰的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罗侯胜脸上狂躁的表情迅速收敛,两人默默对视,没有昔日里一分一毫的旧感情。
戚白的眼神冷漠平淡。
而罗侯胜恐怕就是恨不得至戚白于死地的恨意和厉色了,还有那么一点戚白看不太懂的寂静残忍。
戚白直觉不对劲,眼皮一跳,站起身道:“签字吧,签完字我们就都解放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感觉一阵头晕,站起的身体无力的倒了下来,直直倒在了沙发上。
戚白连最后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而罗侯胜前倾的身体靠在了沙发上,眼神带着嘲讽,看了一眼没有动过一下的橙汁笑了笑,然后起身直接把离婚协议书拿走放进了碎书机里碎了个干净。
他之前想了很多次,到底要如何才能弄到戚白的钱,或者说让戚白给他钱。
但想到戚白赚的钱,还有房子,越想便越是欲壑难填,贪婪的欲望在心中生长速度的越来越快,最后到直接填满了整个心脏。
戚白有那么多钱。
凭什么他就只能要一点,那些施舍一般的钱能够他花几天?
更不要说他现在还有了孩子,养孩子更不是一件不需要钱的事情。
他改变主意了。
他要戚白所有的钱,戚白所有的钱都该是他的。
那到底要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得到戚白所有的钱?
罗侯胜只是想了一会儿,便得到了答案。
只要戚白死了,作为她的配偶,他便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能继承戚白所有的遗产,因为戚白无父无母。
否则其他不管是任何办法,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得到这所有的钱,也没有这个办法这么简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sha人确实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只要操作得当。
靠在沙发上的罗侯胜默默想到。
没有他想象的难,无比的顺利。
罗侯胜把已经晕过去了的戚白放平在沙发上,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藏在这房子里的工具,戴上了手套,便打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