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风层里,一头白毛老虎咬着龟身蛇颈的异兽现出身形。
异兽玄武浑身生机都已经溃散,但此刻仍挣扎着舞动四肢:“朱雀!朱雀你快来救救我!我死了!我这次真的死了!”
“死你的大头鬼!”
一团火光乍现,里面有个体型极为小巧的红雀扑闪着翅膀:“你这蠢货又想借机偷吃我的朱雀火,你想的倒美!”
......
雷州城主府后院,石破天坐在凉亭里,身前石桌上摆满了酒菜,怀里又捧着个硕大的酒坛,正在喝闷酒。
“整整二百二十年!”
“我拜把兄弟走了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他大哥!着实可恨!”
“嗝.....”
石破天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酒嗝,紧接着又指向躲在远处的管家:“你说!我该不该揍他!”
管家满头冷汗,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
自从牧扬打上剑阁的消息传到雷州,石破天就开始郁闷。
他这一郁闷可不要紧,城主府里的下人们算是倒了血霉。
“老爷这些天心情不爽,总惦记着要揍他那结义兄弟一顿!”
“前天我说该打,结果被老爷赏了一耳光,到今天刚消肿。”
“昨天我说不该打,结果被老爷踹了一脚,到现在屁股还肿着呢!”
管家眼珠一转,忽然用胳膊撞了自己身边的家丁一下:“二子,老爷问你话呢!”
这家丁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到现在尚未成年,因为长得秀气,所以被管家招到府上作为使唤佣人。
他犹豫了半点,再三打量着石破天的脸色之后,终于咬牙道:“不、不该打!”
“你说什么?!”
石破天顿时瞪眼。
砰!
正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凉亭被砸塌,漫天尘土飞扬。
管家忙不迭地冲了过去:“老爷!奴才来护驾啦!”
“滚蛋!”
石破天的声音从漫天尘埃里传来,中气十足:“少在那表忠心,你这奸猾家伙,真出了事,你他娘跑得最快!”
管家停住了脚步,笑得异常尴尬。
凉亭里,石破天体内真元涌动,狂风骤起。
漫天尘埃连带着破碎的砖头瓦块都被狂风吹出了城主府,露出了里面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魁梧壮硕,光头在旁边烛火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这人自然是石破天无疑。
而另一个,则是青布麻衣的蓝发少年。
一对眸子黑得发亮,眼角狭长上挑,眼神透露出丝丝缕缕的邪气。
看到这人,石破天顿时两眼放光:“贤弟!你可把为兄骗得好苦啊!”
牧扬顿时苦笑。
二百二十年前,他用鱼万载的名字与石破天结拜,全程都没提过自己的真名是牧扬。
此次攻打剑阁,鱼万载的身份已经暴露,身为雷州此时的石破天自然知道了牧扬就是鱼万载。
“贤弟,二百多年不见,你一出手就打得泉州剑阁差点解散,这份手段,为兄可是佩服得很!”
石破天说话时,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战意。
牧扬又是一阵苦笑:“大哥,要是我告诉你,我现在的实力只有那时候的十分之一,你信吗?”
石破天嘿嘿一笑,身上气势陡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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