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请了两天假，我听济恒说，这两天，你们一直在这儿帮忙，多亏了孟行长，要不真乱了阵脚。”莫鸣说。

“咱们是同学，应该帮忙！就是有点难过。”姜芃垂下眼睑，幽幽地说。

“是啊！太意外了，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年轻，就......哎！要不是大龙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莫鸣神色悲戚地叹口气说。

“是啊！真让人接受不了。”姜芃说。

“我看着济恒一下子苍老许多，脸色难看得很。”莫鸣说。

“谁遇到这种事情也受不了，何况，还有其他的事情呢？”姜芃点点头，想说点什么，看了看屋子里人多，也就闭口不谈了。

莫鸣知道姜芃想说啥，他扭头望了望卧室里的刘发财。恰巧，刘发财正向这边张望，莫鸣面无表情地把目光收回来。

莫鸣看了看济恒，济恒木雕泥塑一般，后背挺直地坐在椅子上。从莫鸣来到，济恒只跟他说了两句话，再也没开口。凡事听孟亦贤的安排，让他做啥就做啥。莫鸣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安慰他。

这时，孟亦贤站在客厅里大声说：“大家好！咱们九点半去殡仪馆，除了我安排的人，跟着殡仪馆的车去医院外，其他人可以直接去，在殡仪馆里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莫鸣！你跟他们一起去医院吗？”姜芃问道。

“嗯！”莫鸣点头。

“咱们直接去殡仪馆吧。”金朵说。

姜芃想问代发工资的事儿，又觉得时机不太好，开不了口，正犹豫着。

金朵急不可耐地问：“莫处长！远方电力公司的一把手莫广祥是您叔叔吧？”

“嗯！是呀！我的堂叔，有啥事儿？”莫鸣一愣，看着金朵道。

姜芃见金朵已经开口，就接口道：“是这样，我们行跟远方电力公司的财务处谈代发工资的事儿，财务老总说，他这儿没问题，这事儿得一把手点头才行。我就想到了你，你抽空跟你叔叔说说呗。”

“行，没问题，我找找我叔。不过，代发工资的事情，涉及全体员工，不知道他们原来在银行代发吗？如果已经在银行代发了，再从别的银行转到你们行来，可能会有点难度吧？这样，我问问情况。”莫鸣说。

“他们的工资在信用社代发，上个月，信用社代发工资时出了差错，远方电力公司的员工意见很大，找到财务处，财务处很恼火，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和电力公司财务处沟通，他们同意转到我们行来，不过，需要再找找莫总，还得他点头才行。”姜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