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上没能看清周涵玲的脸,但她穿着的紫色绣牡丹的真丝睡衣,却是相当显眼。于是,警卫团不顾周涵玲的反对,强行打开周涵玲的行李箱。从已整理好的行李中,找到了那件真丝睡衣,以及那枚红宝石项链。
人赃俱获,但并没有偷过的周涵玲却大吼大叫地指着张韵瑶栽脏陷害她。也因为在极至的气愤下,也说了相当多的不好听的话。说张韵瑶不就是仗着投了好胎,就敢在她面前路上高气扬的,还说张韵瑶不过是破落户生的女儿,也就是仗着投了个好胎,居然就敢爬到她头上,耀武扬威,与她平起平坐,甚至还说了不少诛心话,包括她瞧不起张韵瑶,以及张韵瑶能有今天的风光,主要是她大姑姑周怡心的让位,以及周家的功劳。否则哪有张韵瑶的今天。总之,在极致的气愤下,也差不多把她内心里对张韵瑶的妒忌、不甘、不忿、不屑等淋漓尽致地说了出来。
这下子,就是周美心也是脸色大变,不敢相信侄女居然说出这翻话来,还当着张铁生的面。
而张铁生,脸色阴沉得吓人,身上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更让周美心心惊胆战的是,面对张爪舞爪的周涵玲,张铁生却淡淡地说:“原来张家能有今天,全是周家的功劳。呵呵,好,说得真好。”
周美心心下一紧,赶紧描补,因为她知道老爷子的脾气,越是风轻云淡,越会酝酿更大的风暴。只是,周美心的描补是何等的苍白无力,因为,在周涵铃针对张韵瑶事件当中,她也充当了不光彩的解释。
面对周美心的描补,张铁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周美心,轻飘飘地说:“老二媳妇呀,你在咱们家一晃也有近三十个年头了。”张铁生笑容可拘地道:“老周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想必也怪想念你的,你也该回去看看老周了。”然后不由分说,让警卫员护送周美心回娘家,美其名曰,探亲。
周美心的娘家就在京城,平时候也经常见面的,这回却让张铁生郑重其事的送回娘家
探亲,这就是变相地警告周美心,也是对她的严重不满。
至于周涵玲,张铁生大手一挥,大度地表示不追究了。但周涵玲丢脸却是丢到姥姥家了,一路被人架着离去。
张韵瑶洋洋得意地望着凌阳:“怎样,我这样的反击手段,厉害吧?”
凌阳哈哈一笑:“厉害,让她没脸见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只是,你这么做,解气是解气,却更是加深了她以及整个周家对你的仇恨。”
张韵瑶满在不乎地说:“仇恨就仇恨呗,她要是不识时务,再敢使妖蛾子,我还有更厉害的杀招等着她。”
凌阳竖了大拇指:“霸气侧露呀。”
张韵瑶说:“其实,事后我也想过,我这样做确实容易留下隐窜,我应该再隐忍些,只是让她出下丑就是了,而不是对她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确实不是她的作风,但她也是被气狠了,才给了周涵玲一个狠手。做都已经做了,她也不会去后悔,凭她的特殊身份,周涵玲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都不是她的对手,明的暗的她都有办法让对方吃不完兜着走。
凌阳说:“下回遇到她,你干脆主动出击得了。”
张韵瑶拉长了声音,击掌道:“对呀,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唉呀,
我忽然好期待下一回的碰面了。”
周家与张家尽管密切,但张韵瑶与周涵玲也并不常碰面,国上她们都还在念书,一个在京城念书,一个在蓉城,天各一方,这回想要碰面的话,要么等国庆节,要么等到寒假再过招了。
凌阳也替张韵瑶出了不少溲主意,然后又让张韵瑶陪他出去剪头发。
头发有些长了,也该剪剪了。
出了门,老杨开着辆普桑塔,载了他们去理发室,在车上也说起了龙美心被歪果仁差点闪了老腰的事,大快人心。
“上回那么大的风波都能挺过来,短时间内就恢复过来,估计靠山确是了不得。”
凌阳习惯性地跷着二郎腿,无忧就从储物戒里跑了出来,在凌阳怀中大撒娇。
凌阳一边摸着无忧柔软的毛发,一边说:“是呀,真想汇汇她的靠山。可惜人家不给我机会。”到现在龙美心都还没有行动,这让凌阳很是纳闷。
凌阳有所不知的是,龙美心不是不想找自己的靠山给自己出气,而是她忽然惊觉,自己成了引狼入室的倒霉鬼了。
------题外话------
浏览器又崩溃了,文档也不能用,郁闷,费了九牛之力,去邻居家上传的,还是往日的存稿,小时候想嫁个卖西瓜的,现在好羡慕嫁了会修电脑的女同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