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白予在一起之后,她的脾气也渐渐被磨得理『性』又不易怒,对于许多事情都学会了无视,而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说实话,这样的态度确实给她省了很多精力,让她不必在无用的事物上浪费时间。
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丁眇眇突然想到自己还答应了白予收拾行李来着,这下子糟了。
她哭丧着脸,在菲菲看好戏的视线下接通了电话:“喂,我还差点时间,你能不能在宿舍门口等我一下?”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可怜兮兮地朝那边求情,那委屈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跳起来暴打她的狗头。
丁眇眇一边给菲菲使脸『色』,整张脸的表情都动用了起来,活灵活现的,但是声音却尽量的柔弱温和,像是说重一点话,就能将她欺负得眼泪汪汪似的。
果然白予还是比较吃她这一招,只是说了她几句,就挂了电话,让她动作快一点。
于是丁眇眇连忙收拾了几件衣服,也顾不上顾丽还在寝室,跟菲菲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丁眇眇走了没多久,芳芳便一脸春『色』地回到了寝室,见寝室里面有人,但是却寂静无声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丁眇眇,是你回来了吗?”
菲菲听到声音,连忙从床上探出个脑袋,大叫一声:“哈!姐姐是我,我出院了!”
芳芳吓了一大跳,又惊又喜地看着眼前的人走过去,在她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王八蛋,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句,我去接你啊!”
菲菲哼了一句:“我怎么没跟你说了,你接我电话了吗?”
她话音刚落,一直没有动静的顾丽,突然把窗帘一掀,狠狠地哄了一句:“寝室是你们两个人开的吗?不知道还有别人吗?吵这么大声,怎么睡觉?”
芳芳愣了一下,不知道她在睡觉,下意识就要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菲菲立马打断她,挡在芳芳面前,朝顾丽瞪了一眼:“你是个疯子,还知道这是我们大家的寝室呢,你刚才在丁眇眇的化妆水里面放硫酸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会害他毁容?”
听完,芳芳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她这一天不在寝室的时候,发生了这件事情。
刚想问一下具体的经过,顾丽就歇斯底里地哭了出来,一边大喊一边哭嚎:“为什么毁容,根本就不是毁容,就算她变成了丑陋的样子,那也是她罪有应得的,她本来就应该跟我一样,又丑陋又自卑,永远生活在阴暗的地方,凭什么她现在在阳光下面笑得那么开心,这一切都是她偷来的!她原本不是那样美丽好看的样子,为什么一定要装漂亮呢?我根本就没有想让她毁容,我是想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有什么错?”
哄完之后,她便又重重地将窗帘给拉上,芳芳和菲菲只听得到她之后微弱的啜泣声和隐忍的哭嚎。
两人皱着眉头。交换了一下眼神,刚才的愤怒和惊愕一下子变成了悲哀……
之后他们两个在也没有见顾丽说过一句话,再也没有见到她从床上下来。
把这件事情告诉丁眇眇之后,丁眇眇也只是叹了口气,挂了电话之后,兴致缺缺地看着正在帮她收拾刚拿过来的行李的白予:“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顾虑的事情,她保留了记忆,而我没有,所以这辈子来找我寻仇啊,不然她为什么这么恨我,感觉真的是我杀了他家人,才能有这么大的恨意吧……”
白予正半蹲在她带来的那个粉『色』大皮箱面前,没怎么听进去她说的话,淡淡地嗯了一声,皱着眉头,看着箱子里面那些五颜六『色』的贴身衣物。
白予毕竟也是跟父母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父亲又是名牌高校的校长,家里都是高知分子,对『性』观念的普及也比较科学,他虽然不明白女生在哪里跟男生有不同,但是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诧异。
丁眇眇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小内内,而且看了半天,还隐隐有出神的趋势,脸上顿时一阵燥热,从床上翻了下来,走到白予面前,将行李箱猛地一关:“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的**嘛?”
白予眉头皱得更紧,有些疑『惑』地问她:“**是什么?”
说着,他把丁眇眇的手从行李箱上拿开,拿出里面一个粉粉的,像面包一样包装的东西:“是这个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平常皮糙肉厚的丁眇眇,在这种时候突然害羞起来,脸上爆红,从白予手里夺过那个粉粉的小包装:“这是我的加长夜用,你这个大猪头!”
说完,她又重重地把它放回了箱子里,朝白予挥了挥手,一副要赶他的架势:“算了算了,我自己来清理吧,省得到时候还要跟你科普那么多,不知道你脑子那么聪明,怎么连这些东西都想不明白……”
她一边小声地嘟囔着,一边将行李箱里面的东西都甩了回去,拉上拉链,对白予说:“我的房间是哪一个?我把衣服放了之后,再过来陪你玩。”
说实话,之前丁眇眇确实没有想到,白予会住那么大的房子,3室2厅,就他一个人住,看上去确实有些划不来。
听她这么问自己,白予突然挑了挑眉,站起身子,环着胸,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她:“你还想睡哪里?”
丁眇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要不就睡你隔壁吧,晚上我们还可以敲墙壁,用暗号对话!”
白予一副比她更理所当然的样子,将丁眇眇的行李箱拿了过来:“不用这么麻烦,不如就睡一个枕头,有什么话,你可以晚上在我耳边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她眇眇兮愁予》,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