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希望回来后,能喝的上扎西的喜酒。”
“何时出发?”
“黎明吧!”
沉默了许久,敬乾问道:“练功练的怎么样了?”
马军一听,将一口酒闷了下去,半天不说话。
秀才夹在中间不知情也觉得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还能说什么,那股玄玉之气始终旋于体内,书上字迹已经模糊,关于怎么运转和融入,我只能大概揣测,可谁曾想,却差点要了我的命!”,马军哀叹着对敬乾说道。
“马大,要不,我们帮你安排完这里的事情,一块出去吧!”,敬乾看马军似乎因为琐事繁多,有点吃不消了。
“也好!”
清晨,等安顿好了亭侯府台精锐布置,
三人牵了马便出城去了。
因为此次出行必经薛家庄遗址,因此敬乾决定再次寻找当时路过的那座城隍庙。
一路沿着洮河径直走到洋沙,也不曾见到当年的那座桥了,
面前堵着的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
这大河下游就是洋沙,可现在已经过了好远,依旧望不到头。
大河宽有百尺来余,水势汹涌。
敬乾拿起一颗石子丢入河中,仿佛丢入一粟,水流湍急,久久浮于水面。
“这可堵死了我们必经之路啊,要是骑着马都不能保证能渡得过去。”,河边水浪声巨大,敬乾扯着嗓子喊道。
三人开始惆怅,秀才下马沿着河边走去,只见波涛不见头,
突然河边飘来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颗干枯的人骨头颅,秀才眉头紧锁摇摇头:恐怕就算是轻功如杰布,进了这河中也得交代了。
无望之时,秀才灵机一动说道:“马大,要不你活动下筋骨,将你天书习得的武学劈开一道路来怎样?”
马军一个劲地摇头摆手:“这哪里行,这水势汹涌,水深该有两三丈,这一招下去也就顶多比刚才扔下的石子强一些。”
“不妨一试,暂且我们也没什么可行的办法!”,敬乾想了想说道。
波涛声涌,马军闭上双眼,
缓缓提起双手,心中默记起地玄诀,八脉灌流一股强大的内力,
突然睁开眼时,仿佛将身体置于火炉般灼热。
敬乾,秀才二人听身后犹如长风嘶吼,立马转身,
就这一瞬,忽头顶如物窜过,
抬头一看,半空拉出一条银带,而人已冲掌灌入河心。
二人急忙跑到河边大喊马军,
又听到河内一声巨响,大地震颤。
一条冲天水柱将马军托起上空,又狠狠地扔了下来,
等二人沿着河边走到马军摔下来的地方时,只见马军坐在河水边呵呵傻笑。
“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这河心深处,被我一掌劈开了足十余丈。”
“十余丈!!!”
敬乾与秀才吓得半天张着嘴,不敢相信,这门破坏力极强的天书武学得半部就可以令大地哭嚎,何况这只是其中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