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时惊声四起,谁也没有预料到龙溪鹤会突然发怒,可就在阿贵惊得尿了裤子之后,随后龙溪鹤渐渐平静了下来。
“这事儿也不全怪你,但是以后乌蛇堂再也不想听到这样的事!”
眼下,处在夹缝之中都是因为无情的买卖油水太大,阿贵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种结局,而这时候他忽然爆出了一个更重要的消息。
龙溪鹤收起折扇细品了一口茶,“西湖龙井,你也能品得来?”
“龙爷饶命,龙爷,救救我!”
“救你?”,阿贵莫名其妙地说出了这样的话,龙溪鹤顿时感觉到了这其中还有更加隐秘的事是乌蛇堂所不知道的,他故意打着失笑从座椅上起身,“阿贵啊,溪鹤堂把最肥的生意都让给了你,现在又谈何救你?难道大把的钱捞着是不自在了?”
“龙…龙爷,小人其实甘愿只赚点小钱,大的赚了实在让人两难呐!”
“怎么说?”
“前脚,金兰街那边也有人相继问过我要不要和他们合作,可是没有龙爷的指令我哪敢呐?”
“啧啧!我看你现在可是纸糊了脑袋,只要能捞钱什么都敢,那郑怀新是怎么回事?”
一提起郑怀新,阿贵吓得两膝一软直接跪地求饶道:“龙爷,龙爷你可要救救我,就是这个郑怀新,我要是不合作,他就要了我的命呐!”
到了此时,龙溪鹤再也沉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一把打翻了桌上的茶壶,“反了天了,要不是乌蛇堂给他们面子,金兰街哪里还有他们的份儿?我溪鹤堂的人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商绅说杀就杀的!”
在拉子道里这是头一次见到龙溪鹤发了这么大的火,外面一阵闷雷响起,看来这暴风雨就快要来临。
“龙…龙爷!您消消气儿!他可不是什么小小的商绅,他上头可是金王大人呢!”
“金王?”,龙溪鹤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岷城之中竟然还有铁战新金的势力混进来,而且这股势力一直以来都是岷城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
他顿感心累,同时脑海中的思路完全被打乱,“原来…原来他们一直都是铁战的人!”
“龙爷您说什么?金王他不是?”
纠结复杂的问题摆在面前,乌蛇堂与他们再一比较就如同以卵击石,龙溪鹤咬牙直锤胸口。
可光是气恼再有何用?龙溪鹤细捋了一遍乌蛇堂近年的生意与金兰街的交接,从这里他大抵才明白了每一起事的发生都已是有人暗中的安排。
偌大的岷城本以为掌控在乌蛇堂手中,可到头来还是被他人利用。
“阿贵,你实话实说,我龙溪鹤用性命担保你无事,郑怀新到底与你说了什么?他们来过几次拉子道?又与什么人一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