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冷冷道:“我的剑法怎么有资格和夺命剑客荆无命相提并论,不但比不上他,甚至连他的弟子也比不上,否则刚才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了。”
楚天微微一笑,没有否认。
他对青衣人道:“我们还没有生死相搏,一旦生死搏杀,胜负生死还犹未可知!而且今朝我们似乎不必生死搏杀,不是吗?”
青衣人、楚天当然不必生死搏杀。
青衣人本不为了杀司马超群而来,只是为了阻止司马超群、卓东来赶回大镖局而来。
楚天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杀青衣人。
因此两人从一开始交手,虽然惊心动魄,杀招夺命,可彼此没有夺走对方性命的意思。
青衣人盯着楚天看了半晌,忽然道:“我一向用我的剑来赚钱,我用这口剑做了不少生意。”
楚天点头:“无论什么人拥有了你的剑法,想要做成任何生意都不是难事。”
青衣人傲然道:‘这也是我的判断,只不过今天遇上了你,这笔生意我没有法子做了。’
楚天露出了诧异,道:“据我所知大镖局的两大当家似乎并没有打算走?”
司马超群、卓东来神情镇定坐着,的确没有要走的意思。
青衣人冷冷道:“他们是不是准备走,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要用剑将他们留下来。”
楚天不说话,只是看着青衣人。
青衣人又继续说下去:‘可今日,我这口剑,显而易见没有法子将他们留下,既然没有本事用剑将他们留下,那么我自然没有资格赚这笔钱。’
司马超群、卓东来、高渐飞他们的神情有些复杂。
因为他们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这个青衣剑客。
这青衣剑客明显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这原则值得人佩服,可青衣人似乎并不值得人佩服。
楚天看着青衣人,忽然道:“你这一趟出手,那人付了你多少钱。”
青衣人看了楚天一眼,道:“两千两。”
两千两,这个数目足够寻常人一家三口过上七八年安稳日子了,这个数额实在不小。
不过司马超群、卓东来、高渐飞、楚天都认为这个数额对于青衣人来说实在太少了。
因为青衣人的剑法远不止这么一点银子。
楚天轻轻叹息道:“你的剑应当更值钱一些。”
青衣人没有回应。
他只是将剑一寸寸收入剑鞘。
青衣人望着楚天,忽道:“你是不是已知道我是谁?”
楚天冲着青衣人笑了笑,忽然道:“我若想请你为我做事,我需要付多少钱?”
青衣人看了楚天一眼,道:“无论你付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会为你做事。”
“为什么?”
青衣人道:“因为你是金钱帮的人。”
话语落下,青衣人则头也不回转身吗,朝外面走去。
显而易见他已经不准备做这笔生意了。
楚天笑了笑。
他在司马超群等人惊讶的目光之中,居然也随着青衣人走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已走远了。
最有趣的还是,楚天随着青衣人走出去之前,还顺手提起了两壶酒。
他似乎想和这个青衣人喝酒。
楚天不是似乎想要和青衣人喝酒,而是真想和青衣人喝酒。
因为他已知道这个青衣人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