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璧是公认的天才。
而楚天呢?
即便再恨楚天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以楚天的事迹来看,楚天也的确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这是一场天才和天才的争斗。
这一战到底谁胜谁负呢?
在场大部分人都希望连城璧会胜,可绝没有人认为连城璧一定会胜。
因为这些日子楚天的表现实在太惊艳了。
如此惊艳的楚天给人了太多的震撼了,不败的形象已在不少人心中生下了根,因此几乎没有人认为这一战楚天非败不可。
可也没有人认为连城璧非败不可!
连城璧天才的形象也早已深入人心,这样的人又如何会败呢?
可任何人也都明白,这一战必定有人会败。
没有败,哪里来胜。
必定有一个人胜,一个人败。
言语结束,连城璧、楚天还没有什么变化,众人的心情就已沉重起来了,气氛也一下子凝重起来了。
他们都关注这一战,也看重这一战,因此才如此全神贯注,才心情沉重。
不过不是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至少慕容秋荻看不出半点心情沉重的模样。
慕容秋荻左手边站着秋水清,右手边还有一个年轻公子,这人长相俊俏,气质冷峻,目光如剑一样锋利,盯着广场之中。
一些人知道他是和慕容秋荻一同来得,但自从进入济南城之后,便极少现身,但这些日子楚天和人交手的时候,他会是不是出现。
许多人好奇他的身份,但没有人知道他是谁,除了慕容秋荻。
此际,在众人神情凝重的时候,慕容秋荻在开口。
她的声音当然没有人听得到,因此她只是在传音,以父亲慕容正的独门方式传音。
这种传音方式对内功的要求并不算太高,但必须对内力有极精微的控制,才能达成其他人听不到的效果。
慕容秋荻对内力的控制已达到了极精微的地步,因此即便身边的人是秋水清这样的高手,也一样听不到慕容秋荻和人交谈。
“师兄,这一战你怎么看?”
年轻公子看上去心无旁骛盯着连城璧、楚天的对峙,可居然也悄无声息传音慕容秋荻,道:“只要连城璧能招架得了楚天第一剑,两人的胜负在四六之分,倘若连城璧在招架第一剑的时候被楚天占据了优势,那么胜负在七三之分,如果楚天第一剑落于了下风,那么两人的胜算应当是二八之分。”
慕容秋荻有些诧异,但不奇怪年轻公子的判断,她知道这些日子年轻公子可以已看了楚天三十多场交手。
不过对于这个结论,慕容秋荻还是有些惊讶的,她问道:“因此你认为楚天剑法的精髓在于第一剑?”
年轻公子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言语,说道:“并非如此,只是他第一剑的出手,便犹如赌徒,将一切乃至于身家性命都以赌上,这也使得对方也不得不赌上一切,倘若他胜了,自然胜了!倘若没有赌赢,那么他自然也就败了。”
慕容秋荻也下意识认同年轻公子的观点,因此这些日子她也看了不少楚天和人交手的决战,真如同年轻公子所言。
可接下来他们就傻眼了!
因为楚天的剑已出鞘。
决斗当然要楚天,可楚天的出剑则令人震惊。
这三天楚天一共和三十七人交手,每一次交手,都是等对方出招,他才拔剑!
一拔剑便定胜负,楚天极少先手出剑。
许多人也忘记了楚天会先手出剑。
可如今楚天却先出剑了,这如何不令众多自以为预料到这一战如何开启的人傻眼呢?
慕容秋荻当然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