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谁让你射盾牌的?射脑袋,十个人射一个人,就不相信他们还不死?”
听听,这尼玛说的是人话吗?专门盯着俺们盾牌兵不放,太特么不是东西了。
另一边,鲁智深第一个冲了出去,镔铁禅杖直取黄信,速度快如闪电,吓得黄信拍马就跑,他的一众亲兵紧随其后。
主将一逃,军心立刻受到了打击,加上梁山贼寇三倍于己的兵力,抵抗力越来越弱。
鲁智深见到黄信如此不要面皮,心中一阵鄙夷,这尼玛还镇三山?回家抱孩子去吧!
他也不想想自身的气场,黄信常年待在秦明身旁,对高手气场十分敏锐,黄信看到鲁智深这么猛,不跑他傻啊?
鲁智深手持镔铁禅杖杀入官兵阵中,犹如虎入羊群,所过之处残肢断臂到处都是,杀得官兵无人敢近身,不敢与其厮杀。
“洒家在此,谁敢一战?”
“……”官兵。
让鲁智深失望了,没有人敢靠近他,只能将他孤立起来,成了战场上的一盏明灯,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逃跑的黄信刚出狼群又入虎穴,一着不慎被绊马索拦下,当下便一头扎进了大坑里,生死不知了。
“幸好没有放竹签子,不然黄信焉有命在?”
“绑了带走。”
“是,头领!”
另一边的老兵油子也是一样,本想逃出战场,偷偷的溜回青州,不料半路中伏,纷纷被乱箭射杀,死壮不比盾牌兵差多少,太惨了。
这一战从中午杀到了下午四点,这才结束战斗,整条官道上血流成河,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七千贼寇现在只剩下了六千多人,可见贼就是贼,永远比不上正规军。
在准备如此充足的包围下,七千人马依然损失七分之一,这足以说明草寇的战斗力低下,个人单兵素质不行,上了战场太过拖沓,这才白白丢了性命,着实可惜。
“哥哥!你看这是谁?”孔明得意道,这可是个大功劳,生擒黄信啊!足够他吹一辈子的了。
黄信羞愧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鲁智深。
“你跑什么?为何不与洒家厮杀?娘的,到手的功劳飞了。”
“……”黄信。
“……”孔明。
鲁智深秃噜半天,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不一会儿众兄弟会合,个个喜形于色,哈哈大笑,开心不已。
“速速打扫战场吧!一天连战两场,我实在是累得不想动弹了。”燕顺苦笑道。
王英:“俺也是,一动不想动,现在就是给俺一个极品婆娘,俺伟岸的兄弟也抬不起来喽。”
“哈哈哈……”一句话说出,弟兄们全乐了,真是苦中作乐。
等弟兄们收拾好战场以后,天已经黑了下来。
大军原地休息半个小时,吃了一点干粮,喝了点水,这才有力气返回清风寨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