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推从养生拳大成开始
天元宗大殿。
“今年的仙试确实是别具一格,像这种半数考生联合起来围攻一人的情况,在以往可从来没见过。”
玲珑仙君淡声道:“你们就不担心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通关者么,要知道那个二品根骨的天才,可也在其中。”
道陵仙君道:“我说过,仙试是绝对公平的,就连我等也无法出手干预,只不过,这么多人围攻一人还被尽数反杀,也怪不了谁了。”
“啧,这小子,虽然早知道他实力冠绝仙试,但是没想到竟强到这种程度,连让其他考生捏碎法印传送出来的机会都不给,你们天元宗不是打着除魔卫道,斩妖除魔的旗号么,这肆无忌惮滥杀的凶徒,你们天元宗应该不收吧,不如让给我们千机棺?”
荣大当家微眯着双眸,活脱脱一只老狐狸在打什么坏主意。
朱雀仙居也是补充道:“他适合加入青罗司。”
“可惜我缥缈阁只招收女弟子,不然加入我们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想太多了……”道陵仙君眼皮一敛,“杀性重又如何,别忘了,我宗宗主修的就是杀意通天的寂灭剑意,当今世上,没有比天元宗更适合教导这种天才的地方了。”
……
沈郁此话一出,司马博以及身边的四名司马家弟子心中涌现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看着双目赤红,有如嗜血猛兽盯住猎物般的赤裸目光,在对方目光的扫视下,他们就像是老鼠遇到了雄狮,那种位于食物链底端却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感觉,无不让他们感觉要大难临头。
如临大敌地看着沈郁蛮熊般的高大身躯,司马博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勉强一笑:“沈兄弟,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纠纷,司马流云前几日的行为,我并不知情,事后也一直想跟你说这件事,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
沈郁眉头微挑,嗤笑道:“司马兄,保持住你的风度,别到了最后连颜面都没有。”
话音未落,轰隆一声!
所有人都感到地面一震,沈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而他所站立的位置就像是塌方了一样大面积崩碎,几乎是消失的同时,携带着几乎要震破人耳膜的激烈音爆,出现在了司马博面前。
他已经懒得听废话了。
而沈郁前进的这一条短短直线上,跪倒在地,眼神飘忽不定的其余考生在呼啸的狂风中脸皮狂抖,连话都说不出来,直接被吹得翻滚了出去。
“你……”
沈郁狰笑的面容瞬息之间就到了他面前,铺面而来的风压狠狠抽在五人的脸庞上,司马博头皮一炸,亡魂皆冒。
砰——
司马博还没有来得及摆出防守的架势,他的手臂刚刚举起一半,一股无可抵挡的恐怖巨力就从肩膀处传来,从上到下凶猛震荡着他全身的筋骨肌肉内脏。
噼里啪啦……
一连串骨肉爆裂的声响中,司马博眼睛狂突,全身在这瞬息之间仿佛被震荡了数十上百次,瞳孔中满是不可思议,不可置信的神采。
半秒钟不到的时间,司马博根本难以承受这足足超过八十级力量增幅之下的澎湃巨力,咔嚓一声双膝跪倒冲散了白雪,扬起了白雾,撞碎在地面。
哼都没哼一声整个人轰然跪倒在了沈郁面前,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当头砸中一样。
“啊!啊!”
直到跪倒在地,全身骨肉内脏爆破带来的痛楚下,司马博这才面孔扭曲在一团,发出惊天动地的惨烈嚎叫。
他口鼻之中,大量的鲜血喷溅,体表则是变得暗红。
这是他全身毛细血管在沈郁一拳威压,巨力震荡之下通通破裂所造成的。
一身武学技巧,在那股极致的恐怖怪力下,通通失去了作用。
弱,太弱了!
换做二十万伏特,气血尚未蜕变位全新的链状电磁真气之前,司马博或许还有机会跟他交手几招。
但眼下,他生命层次已经升华,早已经踏入一个新的阶段,哪怕是普通状态下的他,一拳一脚之下也有如天崩地裂,试问在仙试当中,有谁可以承受他的一击?
“快逃!”
司马博身后,四名司马家子嗣的脸皮在拳风的吹拂下狠狠抖动着,视网膜刚刚将司马博被一招撂倒的画面传递回大脑,并发出指令的时候,一股无与伦比的窒息,冰冷席卷全身。
连二品根骨的司马博都被一招废掉,这已经不是联手就能解决的事了。
他们眼下,就如同拼命攻击,却连敌方boss的血条都刮不出来显示一样,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力,绝望?
不过沈郁可不管这群人的心里戏,一拳废掉司马博之后毫不停息,脚步一跨,蒲扇似的大手一伸,犹如搅动起了阴风怒号,劈头盖脸地朝着逃跑等我四人抓去。
沈郁普普通通的一抓,在他庞大的体型以及无匹的力量下,如同五指山屈掌弯曲般凶猛。
然而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来自死亡的威胁让他们立刻做出了反应,手中的长枪搅动枪花,寒芒迸发,撕裂空气,携带着风雷尖啸之声齐齐刺向沈郁的眼睛,脖颈,心脏,还有手掌。
下一刻,沈郁狞然一笑,不闪不避,一把朝着刺向眼睛的长枪砸了过去。
铛铛铛铛!
令人牙酸的金铁交鸣声响起,就在他们以为希望来临时,绝望先一步到来。
凶猛的反震力作用在砸中长枪的那名男子身上,他手中的长枪直接脱手,双臂血管猛地爆裂开来,如同被千疮百孔的气球装满了水一般,殷红的鲜血止不住地喷射而出。
紧接着手掌各自按在一名司马家的武者肩膀上,硬生生把他们即将脱口而出的惊慌失措,怒吼声压了回去。
噼啪!
鲜血横流和骨肉爆裂声中,这两名司马家的人得到了跟司马博一样的下场,全身身躯根本承受不住这排山倒海一般的怪力,当场轰然跪倒在地,双膝爆碎。
一跨,一砸,一拍,沈郁就像是闯入羊群的暴龙,以绝对的暴力震撼了全场,眼见着这一幕,不禁原先就被吹翻的考生呼吸急促,头皮发麻,更是充当起了鸵鸟,将头埋入了雪地中。
剩下的一名司马家子嗣呼吸不畅,强烈的恐惧和后悔席卷了大脑: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