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能够,完成师傅给的任务,远离死亡的威胁。
只是,婚前想得多美好,婚后就有多么的失落。
······
是,她赵婉清是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六皇子,成为了让人艳羡的六皇子妃。可是,婚后却并没她想象的那种琴瑟调和的夫妻美满生活。
六皇子是足够的温文尔雅,但却温文尔雅过头了,对她,更像是没有成亲之前那种如同朋友或者宾客的态度,反而少了夫妻间的亲密。
虽然说大户人家,尤其是权贵人家有这样的情况已经该是偷笑了,但是却让心高气傲的赵婉清不能接受。
而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新婚一个月之后,六皇子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就从哪儿带回来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并封为了如夫人!
如夫人!
仅仅比她这个正妻低二级而已,而之所以没有直接封为侧妃,据说还是因为对方在花楼呆过一晚上——虽然没有人专门提起这个情况,但赵婉清可不是那些普普通通只知道呆在身在大院儿里的无知陋妇!
皇子就比皇帝低上那么一点儿辈分,就算是知道对方不是良家女子,只要皇帝不说出来,那就是默许了,旁人又有什么权力置喙?
更何况,大庆虽然有限制官员嫖的相关律法规矩,但如果对方是处子之身且是愿意接进家里的话,也不是严禁的。
当然,一般在花楼里的女子那是比女子乐坊的还要地位低一点儿的,基本上是没有人……即使是普通的平民百姓都不会愿意接进自己的家门的。除非是那种娶不起妻的,但那种人,基本上都是因为太穷,根本就付不起将花楼女子从花楼里接出来的银钱。
可以说,六皇子的举动,是颇有些“惊世骇俗”的。
但是,对方的行为也不算是触犯了什么,而且连皇帝都默许了他这种“少年意气”的行为,其他人就更不会去找不自在——就连赵大人这个所谓的“岳父”都没说什么,说男人有些风流,有三妻四妾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赵婉清机关算尽得来的如意郎君却转眼要和另一个卑贱的女人分享——就因为那个女人长了一张狐媚得骚·气儿都挡不住的脸?
然后不久之后又听到远在建州的晋王和晋王妃喜得麟儿,赵婉清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更是直接失态得打碎了手里的茶碗!
而那个时候,六皇子似乎也有些失态,不过因为赵婉清内心对燕皎然和晋王的恨达到了顶点,并没有注意到六皇子的这一瞬间的恍惚。
凭什么……凭什么!
自己想要的都被别人给夺走了,还获得那么幸福,这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和挑衅!
因此,在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皇帝居然对晋王有忌惮之心之后,赵婉清在一方面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嫁给晋王要不然自己的安稳日子就不保了,一方面也生出了想要插一脚的心思。
只可惜,自己虽然提供了蛊虫,却不知道使用这蛊虫的人是谁……
真是的,自从嫁给了六皇子之后,似乎连鸿雁也没有以前老实听话了。
赵婉清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
听了花残月……或者赵雍的话,燕皎然脸上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了。
她看着对方长相艳丽的男子,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对方身为一个男人长得有点儿妖却不觉得奇怪,反而有点儿熟悉亲切,却原来……
是因为对方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吗?
可是……
燕皎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了,面对花残月热切的目光,她下意识地望向晋王,然后抓住他的手:“王爷……”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明明,她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女儿,或许运气很好成为了王爷的王妃——这对燕皎然来说,已经是顶天的幸运了。
可是,这个时候,一位官宦人家的公子跑过来对自己说,自己是他的亲妹妹,自己的父母只是养父母,不是亲生父母……
说真的,这完全是燕皎然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种情况……哪怕是在第一世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啊。
感受到燕皎然内心的不安和茫然,晋王握着自家王妃柔若无骨的手,平静地对花残月道:“你确定?是如何得知的?”
花残月也没想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妹妹给认回来,别的不说,自己的父母似乎很是喜欢赵婉清,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个女儿不是亲生女儿的话……
“王爷,您应该知道‘红妆醉’这个女人吧?”
红妆醉?
一听这个名字就是很妖娆的女人,燕皎然皱了皱眉。
“你是说,那个情报头子?”并不是如燕皎然那一点点怀疑的那样,晋王对这个名字妖娆的女人并没有任何瓜葛,但却听过对方的名头。
也因此,晋王有些疑惑——据说那个女人很是厉害,虽然是身处花楼之中,但却并不是如同其他女子一样靠出·卖肉体为生,而是靠贩卖情报,迄今为止,几乎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容貌,更有人说,其实红妆醉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名称而已。
“因为某些原因,我曾经和她打过交道,她欠下了我一个人情,因此这次的事情,就是拜托她去做的。”
有一个说法是,只要是红妆醉答应了的事,就没有查不出来的。
“所以你就让她查处了其实我是你妹妹的事情……可是,赵婉清不是你妹妹吗?”燕皎然只觉得现在的情况和自己的第一世有着大大的不同,这让她有些惶然,但更多的是新奇和喜悦——和以往越是不同,就代表自己越不会走上第一世的悲剧。
“她……并不是我的妹妹,应该说,在你和她很小的时候,你们就被掉了包。而那个时候,我其实是隐约有记忆的,但后来那歹人实在是太过厉害,我不仅没有保护好你,而且还受了伤,醒了之后便诡异地忘记了那些事情。不过,也不是没有影响的,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不仅仅是赵雍,我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我的体内有两个人……”
说出这种话,他也有些害怕自己的妹妹脸上出现惊讶恐惧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多么的不正常,也因此,哪怕是自己的父母,赵雍都小心翼翼的掩饰着,一直到后来遇到了晋王,他才终于得到了“解放”,不用因为另一个“自己”的困扰,可以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但让他欣喜的是,自己说了这样的话之后,燕皎然的脸上也完全没有露出嫌恶的神情:“……虽然这么说很伤害你,但实际上……我并不是很期望自己的身世是这样。在嫁给王爷之后,我也听过京都里赵婉清是如何的才貌双全,又如何地受到赵大人和赵夫人的宠爱。我想,他们更喜欢的是那样的女儿。”
“可是……”
“别逼她,让她好好想想。”晋王见花残月有些急切的样子,冷声道。
晋王清冷的声音犹如一盆凉水从花残月头上倒下,让他恢复了些许冷静。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一脸复杂的燕皎然,歉声道:“抱歉,是我太急切了……”
“你是太急切了,本王和王妃才刚到京都,还没有回到王府,你就急匆匆地赶过来。现在这时候,怕是有不少人都知道你来到这里了。”
“不会的,我有掩盖的。”之所以能够这么多年不被人发现自己的另一个身份,除了花残月作为女子乐坊的幕后老板基本上不出门见人,就算见人也是和孟秋他们在一起,而另一个赵雍只是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外,就是他会简单地对自己的面貌进行修饰。
毕竟,女子乐坊的女子梳妆打扮都是基本技能,而花残月自然也是这样——在做赵雍的时候,脸上敷上一层粉,那脸色偏蜡黄一看就纵·欲过度便不会和眼角多了一颗泪痣的花残月联系起来了。
“防不胜防。”晋王只说了这么一句。
······
而似乎是为了印证晋王的话,此时,六皇子的书房内,一名全身黑色的普通面貌的青年正毕恭毕敬地回复六皇子的话。
“你是亲眼看见,晋王和晋王妃进府里了?还有赵家的公子?”
“是的,不过因为距离较远,属下并不能看清楚那人的面貌,但属下能够断定那人定是赵家公子赵雍。”这人或许别的不行,但他却有一项别人没有的本事,那就是辨骨术——别人看人都是看脸,但他是从一个人的骨头和身形认人的。
“有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因为晋王府守卫较为严密,且晋王武功高绝,属下并不能靠近了,但依稀听见什么‘亲妹妹’、‘假的’之类的话。”
“!”或许这个青年搞不懂这些话,但一向想事情都要想个弯弯绕绕的六皇子却从这短短的两个词之中一下子觉得抓住了什么关键的内容。
但不等他想明白,书房门就被敲响了。
“谁?!”六皇子厉声道,与此同时,他房内的那个单膝跪着的男子一下子就飞上了房梁。
“夫君,是我,婉清,我刚从宫里回来,母妃让我带了些新鲜东西回来。”赵婉清的声音柔柔地在门外响起。
赵婉清的话音刚落,另一道带着柔软媚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呀,这不是姐姐么,你怎么也来这书房了呀,你不是说,爷在书房的时候,不能打扰他的么?怎么今儿个自己跑来了呀?”
蠢作者忘记毕业实习还要盖章了!所以蠢作者还要打车千里迢迢往实习单位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