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墨家可是家道中落,都特么快绝种了,要不是老子衣锦还乡,你这破地方能起得来?”
“你跟老子闹着玩呢?”
墨天宇顿时一僵,神色一阵诡异地抽搐。
叶天这边也完全不给面子,转头就对叶凌月叱道:“你总说自己无心谈婚论嫁,是因为墨城家大业大,需要管控,这就是你的成果?”
叶凌月徐徐眯眼,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却不是对自家父亲耍性子,而是轻轻转头,将冰冷的目光投向墨天宇。
后者悚然一惊,站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敢。
“呵……”叶天便嗤然冷笑,“早在几百年前,我就知道你们墨家是个什么尿性了。”
“要不是为了我老婆,也就是彼时的宗家长女,老子真是瞥都不想瞥你们这帮狗杂碎一眼。”
“墨子的‘兼爱非攻’,在你们嘴里不过是一句笑谈,积累资本才是你们最为热衷的事情。”
说着他再次冷笑,“所以,老子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跟你们来一波洗脑,试图让红色侵染你们心中的黢黑。”
“但天可怜见……共产和资本注定是一对不死不休的敌人。”
“几百年了,居然还没把你们心里的‘资本’劣根拔除,老子也真是够失败的。”
话到这里,叶天慢慢抱起双手,昂首露出了森冷的表情。
“老子再跟你们这帮姓墨的说一遍,谁再敢有这种‘资本劣根’,老子见一个杀一个!”
“哼!”墨天宇也不装了,当即冷笑起来,“说什么以民为本,公平正义,这就是你说的‘红色思想’?”
“你怕是搞错了一点……”叶天嗤然一笑,又凝眉探出头去,“现在是老子掌权,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他妈算老几?”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小子三十多岁的人了,这种浅显的道理还需要老子教你?”
说到这里,墨天宇已经被气得面无人色,嘴皮子颤得跟鬼畜似的。
“墨诳语、墨辽生。”叶天眼神逐渐睥睨,神色淡漠得令人不寒而栗。
“送你们老哥下去休息,解除他现在所有职务,除了日常生活起居,其他与墨城有关的一切,从此都要和他绝缘。”
墨家三人神情皆是一震。
墨天宇更是再次破防,嘶声怒吼道:“老子宁愿死!”
却不料,身后两姐弟忽然上前,将其死死拦住。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叶天望着歇斯底里的墨天宇,嘴角勾起恶魔般的笑容。
“死?你他妈想得倒是挺美……”
“像你这种野心家,碌碌无为地混吃等死,才是对你来说最为折磨的事情。”
“死又何其痛快?活着才是无尽的煎熬……”
话到这里,墨天宇已经是面如死灰。
他好似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软软瘫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