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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勉力忽略掉心里的不适怪异, 垂眼避开了他的视线, 才发现他的面上有一抹红痕, 好像是女儿家的口脂, 衣领处也有些被人扯乱,口脂显然是刚头那个舞姬留下的, 难道是那舞姬想要霸王硬上弓?
白骨这般想着,不由又抬眼偷偷瞄了他一眼, 果然神情极为不悦,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意叫人看着就不寒而栗, 现下正一眼不错地看着她, 让她心中也莫名生了几分忐忑。
白骨想要开口却被这般视线给冻住了嘴,一时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秦质静静看了她半晌才缓缓站起身走来, 他坐着不话都让她这般压抑, 现下站着一言不发更让她倍感压力。
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他垂眼看着她,提步又走近一步,他的步子本就比她大,现下距离更近了许多,她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药香, 淡淡的混着清酒气息,叫她莫名生了些许恍惚,仿佛他们还下一块儿一样。
他们已经许久不见了,这般突然一靠近,难免会想起以往亲昵缠磨的时候, 她一时心如擂鼓颇觉受不住,步子有些慌乱地往后连退几步。
才刚觉后头已无退路,他已然几步逼近一下贴近她,直把她压得撞上后头的石壁。
白骨被他这般突然用力一撞,心险些从胸口里跳出来,她只觉山包都被他撞扁了,颇有几分疼意,不由低头看去,这一眼反倒看见了他微开的衣领里头,那男子气息极为清冽温热微微透出来,叫她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放。
她握紧手中的灯笼柄强作镇定抬眼看向他,却不防他越发用力地压着她,面上一片冷淡问道:“跟着我做什么?”
白骨被挤得心口紧紧的,听闻此言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不由垂眼避开他的视线,却瞥见了他的唇,就在她的眼前,仿佛下一刻便要亲昵缠磨的意味。
可他神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仿佛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靠得这般近话,这般暧昧的贴着身子也不算什么。
白骨心中堵着慌,垂着眼神情颇为落寞。
秦质却根本不在意一般,仿佛非要让她开口是回答,“白姑娘想看什么?”
白骨听到这般疏离的称呼,不由眼睫一颤,心中越发堵得慌,一时满心苦涩无法解。
秦质冷冷看着她,静等许久见她不话,言辞越含几分刺讥,“都**一刻值千金,那个舞姬很是得我心意,若不是你来打扰,我现下正在度**。
现在不过是问你来此为何,你却都答不出来,难道……是想管我与哪个女人欢好?”
白骨感觉心都要被撕裂一般,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秦质看在眼里却半分不为所动,神情骤冷,眉眼渐染一抹嘲讽的冷笑,“当初也不知是谁不愿意做我的妻子,现下又眼巴巴地追赶过来……难不成你还要管我和谁睡在一道?
我以往竟不知你有这般厚的脸皮,不喜欢地也要握在手里,你以为下只有你一个女人,还是以为我会记你一辈子?”他话间微微一顿,笑中含着几分讽刺,语调温和道:“白骨,下多得是比你有趣好看的女人,你离开了我,我还要谢谢你……”
这话太是刺人心了,每一句都跟沾了毒的刀子一般扎得生疼,疼过后那毒更是折磨。
“你别了!”白骨只觉难堪绝望到了极点,不由缩着身子伸手去推开他,只想着从他这处逃离。
秦质却死死压着她,伸手搂住她的腰,用力的都要掐断她的细腰,身子与她贴合的没有一丝空隙,语气却极为淡漠冷然,“我的哪一句不对,还是得太对,让你觉得难受了?”
白骨直觉他要将自己生生压扁了去,一时放开了手中的灯笼,双手用力地挣脱,却又不敢动武硬来,唯恐不心伤着了他。
秦质见她挣扎得越发厉害,一时眉间重重一敛,仿佛怒上心头突然用力地撞向她,靠近她耳边言辞轻缓却又带着几许莫名意味的危险,“我刚头正在兴头上,你却将我的舞姬赶跑了,现下你得好好替我消一消火……”
白骨被他这般一撞连心跳都骤停了一下,他话中似有一种咬牙的狠意,仿佛要将她生生吞了一样,而她的直觉半点也没有错,他话才刚完就低头极为用力蛮横地啃吻她的唇瓣,半点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白骨只觉自己的唇瓣被碾得生疼,连忙侧头费劲地避过他,却不防软嫩嫩的耳朵落了虎口,只觉耳垂那一处被湿润柔软的东西含住,下一刻便是尖锐的刺疼。
白骨耳垂极嫩又敏感,半点受不住他这般用力咬,当即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一时控制不住猛地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