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酒瓶不错嘛!”
司马革抚摸着下颌,龌蹉的老眼直勾勾地瞧着那琉璃小酒瓶。
“这是一位天极派的老前辈暂时让我保管,过些天他还要收走的。”
知道司马革的心思,秦剑搬出天极派的老前辈来对付司马革。
听见天极派的姓名,司马革摇了一下脑袋,又拿出十来个容器。
这次他连水缸浴盆都搬出来了。
秦剑除琉璃小酒瓶,也拿出不少容器,由于只有十分钟,他们得尽可能的多装。
“我说老家伙,你花那么都剑晶来这,值得吗?”秦剑不解地瞧着司马革。
“你知道个毛啊!”
司马革满脸没当回事,“这地魂脉的真元可宝贵啦?地真元,那真是有价无市的好货。”
“这么邪门。”
“这你便不知道了!”
司马革捋了一下长髯,“地魂脉乃大地温润的魂脉,那真是地之真元,要是吸取了,对引动乾坤之力是有很大帮助。”
听见司马革这么说,秦剑才明白,。
“那我必须要多装些回去。”
秦剑又拿出三个大盆,张口狂吞着地魂脉漫溢而出的地面真元。
司马革便更可怖,张嘴猛然一吸,数十丈内的地面真元便被他全吞进腹里,好在地魂脉不停的漫溢而出地真元。
于秦剑和司马革来说,每分每秒都无比宝贵。
“够了。”
时间近十分钟时,司马革挥了挥手把他的十来个大“水缸”收进袖子里。
秦剑也最后的吞了口地真元,也将琉璃小酒瓶他们收进空间腰袋,地真元虽然好,不过他更在意性命。
“走。”
拾掇行了,司马革带秦剑飞速的离去,但走了两三步,他就有猛然停下。
“不好。”
司马革面色刹那间阴郁。
“怎么啦?”
秦剑吃惊的望向司马革。
“来了几个高手。”
司马革贼兮兮的眼睛微微眯起了下。
“怎么办?”秦剑望向司马革。
“我先去把他们引开,你趁着这个机会跑出去,灵隐符咒最多还可以保持四分锺,我走了以后,你必需在四分锺内跑出去。”
“那么麻烦干嘛,咱们再祭起用两张灵隐符咒不好吗?”秦剑不解地瞧着司马革。
“你觉得我还有灵隐符咒吗!”
司马革不客气地瞧了秦剑两眼,“灵隐符咒比那定身符还要贵。一百五十万剑晶一张。”
“哦。前辈真是倾家荡产来作案。”
“少废话。分头行动!”
“你还是将我一起带出去。”
秦剑拉住了司马革的袖子,这如果被丢在这,肯定死得很惨。
“哈哈,你这臭小子。”
司马革磨拳擦掌的,“我现在就带着你,定然会被发现,记下,尽可能别有太大的情况,灵隐符咒的才能最大程度发挥作用。”
“你别想坑我。”
秦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