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楚枫晚一旦不喝酒,就会呆呆的望着一个方向,眼睛失神,一看能看好久,春碧哪里忍心看着楚枫晚这样。
夏萦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春碧和乐殊都一脸愁容的站在窗外,走到他们面前犹豫的说道:“公主怎么样了?常喜宫的那位派人来想请公主去一趟。”
“呸,她能有什么好点子。”春碧说道:“别跟公主说,我们不去。”
春碧话音刚落,房中的门便被楚枫晚拉开了,楚枫晚的脸颊依然红,但是被她上了一层粉,已经好了一些,她的眼神也不再迷离,她看着春碧平静的说道:“去,为什么不去。”
“公主,要不我们改日再去吧,您说常喜宫的那位肯定没安着好心。”春碧拉住楚枫晚,想要劝住楚枫晚。
可是现在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楚枫晚,楚枫晚甩开春碧的手走出了门外。
几个人没有办法,只能一同跟上。
但是到了常喜宫却只让楚枫晚一人进去,楚枫晚始终没有看后面跟着的三个人,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常喜宫太过萧条了,什么都没有,就像是一个空殿,如今正是大热的天,可是常喜宫却连冰都没有,整个房间像是一块火炉。
楚枫月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楚枫晚过来。
这是楚枫晚第一次来常喜宫,她就站在门外,冷冷的看着楚枫月。
楚枫月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好大的酒味,听说六妹这十日以来与酒为伍,看来是没错了,江尽舟的死对你的打击真的很大。”
“就凭你也配喊我六妹,就凭你也敢直呼江尽舟的名字?”楚枫晚冷声说道。
“我为什么不配?”楚枫月觉得好笑:“楚枫晚,你得到了什么?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我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可是你呢,你不也是吗,什么,都没有了。”
楚枫晚缓缓走进,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枫月,眼中全是不屑与轻蔑:“楚枫月啊,能把无耻当饭吃的,也就只有你了。”
“楚枫晚,你别嘴硬了,你就是个克死人的命,在你身边的人,最后都不得好死,你克死了你的母妃,如今又克死了你的心上人。”
楚枫晚踏步走上前,抬手狠狠的给了楚枫月一个巴掌。
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觉得手心很疼。
“你不配说我的母妃。”她反手又给了楚枫月一个耳光。
“哈哈哈。”
楚枫月像是疯了一样,手捂着脸颊,抬头嘲讽的看着楚枫晚:“你看你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有趣啊。”
“疯子。”
“对,我就是疯了,可是又如何呢,楚枫晚,你永远都会记住我的话,你这辈子克死了所有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你就是个孤独终老的命。”
楚枫晚静默良久,神色平静,像是没有被楚枫月的话所感染:“楚枫月,你最后又得到了什么,权力?身份?还是尊严?”
“就算是一无所有又如何。”楚枫月的眼中充满了狠厉:“你也是一无所有,这样的结果,我最是满意。”
“疯子。”楚枫晚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