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有走向张凤霓？

他真的看到张凤霓吐血倒地了，然后因为她的一句话又收住了脚步？

这么说来，他真是喜欢上左护法曦了？

此时的云衿看着很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桃溪说出他这辈子再也别想与曦有什么交集时，自己心中那种窒息的感觉！

桌案下，他默默的将手搭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探了探自己的脉象。然而，一切正常。

这是为什么？

第一次在他身上出现了情绪占胜理智的情况，让他很迷茫。

难道……他真的如桃溪所说，喜欢上曦了？云衿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这一次桃溪很乖，乖乖的坐在一旁，没有再出言挑畔云衿了。只是，整个过程，她都有点魂不守舍。

这边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见云衿果然因为桃溪的话没有再管已经倒下的张凤霓，众人也很惊讶，不过惊讶之后，却是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逐香谷左护法很是好奇。

无论曾经云衿为什么对张凤霓那么特殊，不过现在从云衿的选择已经能够看得出来，他心里在意的那个人是那个左护法。

益阳看着倒下的张凤霓，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现在才明白刚刚张凤霓眼中的笃定的是怎么回事了，她是笃定了云衿会因为她吐血而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