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骊北穆既然这么问了，那就说明，他知道她在帮他！

“殿下，你认为臣妾是人还是鬼呢？”云琳璃反问道。

骊北穆依旧附在她的耳边：“你是鬼，你是璃儿的鬼魂，璃儿死了，你附在她的身上，然后再来到本宫的身边，你是来索要本宫命的。

不过，本宫就算死，也要死得明白，你得告诉本宫，为何要索本宫的命？本宫究竟是什么时候欠下了命债？”

云琳璃听骊北穆这么说，心底竟然有些难过，眼底涌起温热，骊北穆难道觉得自己很无辜？

他欠下的命债都忘了吗？

还是他害死的人太多，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所以想要知道，到底是谁的家人来找他寻仇？

云琳璃猛的用劲推开了骊北穆，她的眼底藏着眼泪，她用亦人亦鬼的语气道：“骊北穆，你说对了，臣妾就是被璃儿的鬼魂附身了，臣妾就是要替璃儿报仇，殿下害死了那么多人，所以不知是谁的家人找你寻仇，这也再正常不过，但，臣妾现在还不想让殿下死。”

骊北穆冷笑：“呵，是喜欢上本宫了吧？所以不舍得本宫去死，本宫可以死，但，你必须告诉本宫，本宫究竟何时欠了命债？在本宫的记忆里，本宫从未杀人，本宫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

云琳璃听着骊北穆坚定的语气，她有些踉跄的脚步微微退了几步，含在泪水的黑亮眸子，忧伤的看着骊北穆。

“殿下，做过了为何不承认？难道做个敢作敢当的男儿很难吗？”

骊北穆听云琳璃这么说，气极了。

他低吼道：“放肆，本宫不敢承认什么？本宫都不知犯了何错？让本宫如何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