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苏三说:“我之所以不愿意你在这里单独呆久了,是因为每次看见你用嘴对嘴的方式给这家伙喂药,我心里就不是滋味,你什么时候也对我这样亲热过?怎么这个与你毫无关系的家伙倒跑到我前面去了,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了。”
见老板这副满脸吃醋的样子,苏三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以后说道:“原来,老板你吃醋了。这还不好办,我现在也嘴对嘴地给你喂几片草药,怎么样?”
老板一听,不禁大喜:“这敢情好,那你现在就来吧!”
苏三随即从身边还留剩下来的一些草药中用嘴叼了两片草药,吸进口里并咀嚼了两下,便与老板嘴对嘴起来,随即叫自己口里嚼过的带有唾沫的草药吐进老板的嘴里,老板一口含住,然后也咀嚼起来,不想,苏三的这口草药辛辣无比,辣得他差点掉下眼泪来,于是急忙咽下肚子里去,哭笑不得地说:“你这是故意的,这个不算,我要重来一遍。”
苏三强忍着笑意地又从草药里挑选出最苦的两片草药叶子,又像刚才那样,再次放进老板嘴里,这次却让老板苦得只感觉自己的五腑六脏都变苦了,真可谓是“苦不堪言”啦!
苏三笑眯眯地问:“老板,你还想试一试吗?”
老板急忙摇头说:“我再也不想试了,你就饶了我吧。”
苏三则趁机说:“老板,现在你知道了吧,我这是看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偷情。这下子,你应该知道我们做医生这个职业的是多么不容易呀,可谓‘不辞劳苦’,还得‘卧薪尝胆’。你好好想一想,是想要我变成一个跟你那群姨太太一样无用的花瓶,还是想要我变成一个既可以做你的小花瓶又可以为你看病治病的姨太太呢?你现在可要想清楚了。”
听苏三这么一说,老板不得不低头重新认真思考起来,片刻,他抬头望着苏三说:“我给你七天时间在这里给他看病,我现在就回去,我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七天以后,我再到这里来。那时你若还没有给他治好病,我就在这里守着你,看你给他治病。你说这样可好?”
轻轻皱眉,想了想,苏三回答:“那好,七天之内,你不要过来,以便我分心而无法全神贯注地给他治病,也不要派鲍里斯来干扰我的工作,只留下一两只红蜻蜓负责报信即可。我力争在这七天之内,基本上把他的病好,不会让他的病再度恶化。
而七天之后,你再来,我再看还需不需要继续给他治疗。”
“好,就这样,到时候,你可不许再找借口反悔了。”老板一锤定音地说道。
“当然,我保证绝不会再找借口反悔了。拜拜!”苏三微笑着说。
老板只给苏三留下两只红蜻蜓来作为通风报信的使者,带着其他成员离开了这里,返回自己的老巢去了。
如今,苏三好不容易又争取到了七天的时间,她决定要好好利用这最后的七天时间脱离苦海。
虽然她现在已经暂时摆脱了老板的控制,但是仍然在七日内要受到“谷班兜”卫兵的监控,要想彻底甩掉老板这块“狗皮膏药”,还得打好她现在的病号“谷班兜”这张王牌。
首先,她还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认真细致地给“谷班兜”看病抓药喂药,治了五天病以后,看到他的病情大有好转,饮食基本恢复正常,说话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有气无力了,便开始主动跟他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