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功了，不愧是菲亚妹妹，说起来为什么他的嘴里都是血。”漆原律用自己的手伸向了实验体的脸庞，实验体毫不犹豫地用嘴咬向了他的手。

半秒之中，漆原律的手中再中探出了一条锁链，封住了实验体的嘴，“真是丑陋不堪......”

“他嘴里有血是因为，之前我为了实验他是否会在无意识下发动夜钟的能力，安排了一条雪犬待在了实验室里，然后他对那条雪犬发动了攻击，活活把那条雪犬咬死了。”菲亚回道。

“这样，”漆原律看向了实验室角落那副血肉模糊的小狗尸体，“看样子他没有继承到他的创造者那爱护小动物的优良品德。”

“我对动物过敏，请不要开这种玩笑。”菲亚回道。

“苏.........”

“苏尘.....”

实验体死死地咬着漆原律的项链，发出着琐碎的声音，它的声音十分模糊。

“比起这个，我还是很好奇....”漆原律摸了摸实验体的头发，盯着它那一边是狂怒，一边是迷惘的双眼。

“别问我，本来按我的计划，他在自我认知这方面会部分遗传夜钟的记忆，但也只是部分，这样是为了让他更好地使用夜钟的能力，”菲亚微微颔首地说道：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内似乎完全没有夜钟的记忆，反倒是继承了那个人造人女孩的记忆多一点。”

“嗯......听起来还蛮有趣的，倒也没有所谓，只要不妨碍到骨龙遗迹的事情就好了。”漆原律深邃的双瞳直视着实验体。

“你打算给他取什么名字，一直叫他做实验体有点麻烦。”菲亚说道。

“那就叫他，”漆原律挑着眉毛深思熟虑了一会，“菲亚二号好了。”

“滚。”菲亚冷冰冰地反驳道。

“为什么，不可爱吗？”漆原律躺在了地上，一副不解的样子。

菲亚脸色不善地回道，“驳回。”

“那就叫夜钟二号好了，虽然一想到那个大叔就觉得不可爱了，”漆原律躺在了地上，深吸了一口气：

“累了，我就躺在这里睡一觉好了，晚安。”

“异化越来越严重了？”菲亚沉默了片刻，从上往下地俯视着漆原律问道。

“也可以这样理解，按这样下去，我估计最多再过不久就......”漆原律勾了勾嘴角，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张黑桃K抹过了自己的脖子。

“不要去了，剩下的时间我陪着你，”菲亚面无表情地回道，“就算我这样说，也不行对吗？”

“可以。”漆原律打了个呵欠回道。

菲亚的眼角一颤。

“但如果那样说，在你眼前的这个人就不叫漆原律了。”漆原律望着实验室角落的另一道身影，勾了勾嘴角。

那道身影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脸色冰冷地对漆原律质问道：“果然小律你就算会死也想和我作对是吗？”

“我说过了，你欠我的，我会十倍奉还。”漆原律冷笑了一声说道，朝着纳修振出了手中的卡片。

那张卡片在空气中划出了森冷的轨迹，最后深深地嵌入了墙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