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用来破坏内部设备的。

造成对乘员的有效杀伤可能还真不太行，而且很多部分都有应对措施，只要不是脸黑被它直接戳到能量管道里面去，都没问题。

不过对于精确度要求很高。

在没有其他实体物质，只存在能量物质「Void」的虚空中，这个炮弹飞行甚至都可以作一个匀加速运动了……也就是说最快能加速到最大空间速度。

在虚空中，是无限。

对应的，能量炮的速度是三分之正无穷，但是因为正无穷无法取值所以被测算出来了一个虚空内最高航行速度计算常量。

不过少了外界的干扰，一个HsAP下去基本上是百发百中……根本没有办法躲避——除非你预测到了攻击者的预测，不然的话这个炮弹飞一条直线……

用这种东西的都是非常清楚你躲不过去。

“反正现在……嗯，还算顺利？”看着敌方舰队的基本部署，秦玥这边也算是舒了口气，“所有人继续攻击……允许自由使用任何可以有效造成杀伤的武器……星月号主武器充能，小灵……给星幻的仲裁者也充了。”

“别……再打一发飞不回去了。”

“你虚数呢……”

“……不太好塞回去，在没有舰船的空间转换设备的情况下。”月筱灵说道，“你别提这些强人所难的要求好不好……明明我跟你来指挥室已经算是大发慈悲来帮忙了……”

“……好吧……”秦玥略微有些无语，“反正……我们的目标就是让阿斯卡出来，这个达成了。另外一个就是击溃敌方舰队，拯救星云计算机系统，这个……说实在的我不太希望打成歼灭战。”

“你想桃子呢，百分之百是歼灭战，对方怎么可能就这么撤离了？”

“也是……那随意了。歼灭战就歼灭战，陪他们打打到他们不想打为止呗。”

“这个嘛……看你了。”赫梅斯叹了口气，“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歼灭战是最直接快捷的。”

“看我……怎么看我，看我也没用。”

一边说着在这儿不想歼灭战，一边儿下着一大堆朝着歼灭战去的指令。

“……算了，全舰队听令，给对面留下一条逃跑的路线，完毕。”

“舰长您这么做的目的？”

“目的？省下能量……让对面跑回去，总比我们直接给干掉好。”秦玥说道，“别说我圣母心什么的，我们的目的不是赶尽杀绝。”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于自己的残忍。”

“但是对于自己的残忍，换来的并不一定是一个残忍的结局。”

“换来的结局中，甚至可以是你最不想见到的那一种。虽然对我来说，放别人逃跑也算是一种策略，但是绝对不是在这种时候用的。”

“我知道。”

“所以……”

“打到跑，而且还不能是让联合舰队打到跑。”

“……哦吼～还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