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玥，你连接那个个体，然后击败它。狠狠地击败它。”赫梅斯模拟了一个环境，将制作出来的一个新婴儿个体塞了进去，“来吧，狠点儿。”

“……秒杀可以么？”

“你就没有点儿虐待他的想法么……”

“没有……秒了算了吧。没想到你还是个抖S啊。”

“这么说倒是不至于，我倒是觉得这能是一种发泄压力的方式。”

“不至于不至于，你监控放好了？”

“好了。”

“完事了。”

“……灵魂破碎的情况下应该是呈现脑完全正常的植物人状态没错……身体快速凋亡……等等……我好像见过。”

“什么东西？”

“想不太起来了……得找个机会去看看。”

“图书馆有这些资料？”

“有是有，但是有多少是另外一回事。”赫梅斯说道，“这种……应该是一个现存物种的修改型，纯粹是为了获得最强的灵魂去做什么事。”

“那为什么不能给AI赋予灵魂，养起来呢？就像SAO爱丽丝篇那样。”

“维特利兹初版有这个能力，但是……他们似乎也没有维特利兹这么方便的世界。而且，维特利兹进行模拟的情况下注入外部项目……得要考虑这个外部项目用什么可能性进行发展。而这样在UNACAS属于违法行为了。”

“什么？”

“剥夺生存自由的权利。”

“……所以你们不会这么做，而他们用了这种方式。”

“培养强大的灵魂，我想并不是什么难事。秦玥你觉得你的灵魂强大么？”

“不强吧？”

“很强，甚至有神位的可能性。而且我可以非常负责人地告诉你，当时你刚出生的时候灵魂大概是成年人+的水平……不过也能出事。而你16的时候，灵魂基本上可以摸到一个涉及到中阶级别能量体的完全操纵的成年人的水平。现在……高阶，你清楚。”

“……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既然成长都能如此简单，那我为什么不用更简单的方式去培养一个出来？”

“我不算特例么？”

“还真不算……还是有点儿暗中照顾的。”

“……”

“但也算了。”

“……”

“我的意思是，并不需要这么麻烦我就能让一个人达到这个高度——相信我的实力嘛，六千余年的岁月可不是白过的。”

“你还是这样我看你最多二三十。”

“那真是谢谢了啊……”

“谢什么啊，你这样没人把你当前辈。”

“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