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现今的长安,正在逐渐的恢复百年前的繁华,之所以如此,完是因为董卓来了一次人口大迁徙,将很多洛阳的人口,都迁徙到了长安,而且,能够长途跋涉到了这里的,基本上就没有穷人。
因此他们逐渐开始在此处建立自己的商业,建立人脉。
繁华,似乎可以重现。
董卓坐在马车里,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突然一笑:“陛下可知,当今天下,谁人可让天下富足强大?”
刘辩坐在那里不敢说话,他本来就有点害怕董卓,现在又是这样几乎送命的题,当然不会胡『乱』回答,不自觉的,他便开始哆嗦了起来。
“…”董卓眉头一皱,满脸横肉的脸颊上,忽地上涌一股凶悍之气:“陛下何必要害怕微臣,若无微臣,陛下此刻早已腐朽如淤泥,根本不会再有登天之时,为何,陛下还要如此害怕微臣?”
刘辩很想说一句,自己当初之所以被打落,完就是因为你董卓办的。只是他不敢,因为懦弱,所以不敢,因为不敢,所以害怕,因为害怕,所以…臣服。
“天下可使百姓安宁富足之人,唯有董相国尔!”他颤抖了半天,好不容易说出来这么一句完整话,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相国,可否将唐姬放还?朕,已经许久未见她,甚是想念…”
他也是看到董卓哈哈大笑起来,才小心的提出了自己的一点想法,否则的话,打死他,都不敢这么开口。他何尝不知,董卓让他的唐姬做了些什么,只是此刻天下无人相救,他,也很是绝望…
只希望,能够和自己最亲近的,唐姬,相聚一番,不负曾经之结发。
“嗯!”董卓点了点大大的脑袋,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随即道:“某本为西凉一勇将,只因想要救助汉室天下,因此才会进洛阳,所以,你可别怪某。还有,唐姬是你后妃,本该是你的。”
说到最后,他『舔』了『舔』肥厚的嘴唇,这个女人,他早就玩腻了,既然现在刘辩提出来,刚好给他一个面子,省得天天在朝堂上哭丧着一张脸,让群臣徒地看了他的笑话。
“现在,天下还有何人,看不起某董仲颖?”董卓心中大笑。
以前的天子,便是他的一个玩物,随手便可欺之,以前那些高高在上的后妃,只是他发泄的工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但是随即,他的目光渐渐凝了起来,盯着刘辩看了半天,直到嗅到对方身上发出『尿』『骚』之气,才厌恶的挥了挥手,继而自语道:“那些人都是极为有野心的,像是陈留王刘协,便被袁绍囚禁于鼓掌之间,犹如傀儡,某可不会如此,你有何事,都可说出。”
“嗯,嗯…”刘辩不住的点头,胯下,早已湿透了:“相国若是无事,我今日想回宫中休憩,不想被人打扰,不知,此事…”
在宫里,他从来都睡不安稳,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少年,本应和方莫一样意气风发,甚至要尊于九天,犹如天龙,抬手间便可扫平一切,却成了一个傀儡。而且连睡觉,都是一种莫大的奢望。
每次他都在睡得舒服的时候,董卓便强行进门,将他床上的后妃抓走,带着恐怖渗人的笑容,一步步离开,同时用可怕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看。
“嗯。”
董卓闭上了眼睛,轻轻点了点头:“近来某有些事情要做,不便入宫保护陛下,还望陛下保重身体。”
说完话的时候,刚好到了宫门口,他先是对几个侍卫嘱咐了一番,又和几个小黄门宦官打了个眼『色』,继而扭头离开了。
他董卓,从不说虚言,现在的他,真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本来以为,文优自行出征便是可以,不想,他却要我亲自坐镇,便给了他这个面子吧。”想起以前李儒对自己的谋划,他心里十分感激。
虽然还是觉得后宫好玩,但他还是硬着心,离开了宫门口。
大营之中。
一片肃杀之气,恐怖的气势,正在军人的身上,不断凝聚。
哪怕他们只是一群败兵,可就算是如此,他们该有的气势,一点都不会少。
董卓看到后,心里一阵安心,有这些人,才是他立足于天下最大的本钱,否则的话,还真不知道会有多少『乱』臣贼子想要来此袭击陛下。
“文优,某刚才想到一法。”董卓快步走进了大帐里面,笑哈哈的说道:“那吕布小儿,反复无常,因此某决定,要采取『色』诱之法,令其就范,若是可以,还能将其收服,以此,来奠定基业。”
他是真的用心想了一个办法。
没办法,既然答应了李儒,他就要做到,哪怕他觉得什么意思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的进取之心,也必须要做出一个态度。
不为其他,只为能够掌握军队,他也要做出一番姿态。
李儒一身儒士袍,潇洒的站在那里,听了董卓的话,脸上的寒冰,霎时间便化开了:“主公,您终于再一次的恢复,文优哪怕是死,也要为主公重新谋划,定要让您重新站立于大汉顶端,好能为汉室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