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愠的手札!”刘贤『性』子急,沉不住,“钰王竟是能寻到这一本书!”
连带刘衍同样一片喜『色』:“还是钰王门路广一些,我亦正愁寻不到这本书……”
两人接过书,均迫不及待翻阅起来。
打开头一页,入目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墨子澄,字观水,江南苏州人士,自幼读书识字,七岁可背《列子传》,聪慧过人,才华横溢……
刘衍:“……”
刘贤:“……”
二弟觉得脑子这会儿有些懵圈有些不好使,他翻到封面,再翻到里头确认一遍,抬首问长兄:“大哥,难道这书不是君愠的?”
“不可能!”刘苒道,“这明明就是君愠的,钰王殿下为了这书可是花费了两千两银子,怎么可能有假!”
“那这这这……”刘贤『摸』不着头脑,“这墨子澄又是谁,难不成这人是君愠的一个挚交好友,故而君愠特意在首页就写了一篇撰文给此人?还写得如此……『露』骨直白?”
这过分的欣赏怎么让人感觉怪怪的?!
刘贤没接触过墨子澄,但这个字观水,在江南长大来京中投靠阮府的墨子澄,刘衍如何不认得,化成灰盖了盒子都认得他!
“苒儿,”刘衍又往后翻了几页,确认这本是君愠手札无疑,盖上封面再问刘苒,“此书是钰王从君愠那儿亲自得来的?”
“这……”刘苒也不大确定,“应该不是从君愠那儿得来的……钰王只说这书那人起初是不肯借的,费了他不少劲才得来,噢,王爷说这书是让他命人抄录的……”
“原原本本抄的?”
“定是原原本本抄的呀!”
刘衍瞬间明白了。
这书是从费了不少功夫的另一本书抄录过来的,抄书之人莫约也没有见过君愠手札到底有那些文章,于是看见第一页的这个“无耻自传”就照抄上去了。
墨子澄!
无耻小人!自恋下作!
刘大少捏着书犹如捏着墨表少爷命脉,恨不得就此将远住在阮府里头的表少爷捏个粉碎。
好啊,前些日子理直气壮的跟我说,他手上也没有这本手札,哪里知道没等几天,就在钰王手里『露』了大馅,且这馅还是臭的!
……
那两头因了一本书,你猜忌了我我怀疑了你。
这头,阮太子妃与慕世子高高兴兴收拾东西准备启程下江南。
江南呀,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的那个江南呀。
阮太子妃两辈子都没有看过江南一眼,如今指挥碧莲收拾起来那叫一个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