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皇后？皇后怎么会在这里？且夜半三更的出现在自己的府里？

莫不是自己的那点心思被皇后发现了？

顾言南又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那日以为自己生病了之后，回去他无意间撞破了府里小厮本婢女的感情，也意外得知，他并不是得了心疾，而是对一个人动了心。

此后他便一直怀揣着这份心思，严防死守，就怕被别人知道自己对陛下的那点心思。

反应过来的顾言南就要起身给司冥晏行礼，却被闽歌给按住了。

“抱歉顾大人，这么晚了还前来打扰。”

闽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清咳了一声。

顾言南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腹诽，来都来了，且还是翻墙进来的，这个时候再来说打扰，太虚伪了不是？

“不知皇后殿下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个问题想要请教顾大人。”

顾言南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并不认为自己才高八斗，有什么是值得皇后亲自过来请教的。

“皇后请讲，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司冥晏没有跟顾言南继续客套下去，如果他跟一个文臣客套下去，那纯属找不自在，再说了，天指不定马上就要亮了，他还赶着回宫呢。

“本宫只想知道，以前顾大人是怎么跟陛下亲热的？亲热的时候顾大人有跟陛下坦诚相待，亲密接触过吗？”

司冥晏直接开门见山。

顾言南却涨红了脸，他本来就面皮薄，如今被人当面捅破那层窗户纸，顾言南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皇后何出此言？简直，简直...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