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霆说这句话完全是为了转移话题,随便问的,他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个小丫头撩拨的心里直冒火花。
传到京城那帮孙子耳朵里,肯定又要笑话他了。
时姝还捏着贺以霆的耳垂,又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发现这个男人的耳垂真的很软,里面有个小疙瘩似的,摸起来手感非常好。
完全没注意到贺以霆涨的通红的脸。
“这个嘛……”时姝笑了笑,其实这事很容易能看得出来,“你站着的时候背挺得比任何人都直,这是种长期养成的习惯,即使穿着平常的衣服,还是掩盖不住你骨子里透出来的军人才有人威严和正直,要想认不出你不是军人,那倒是挺难的。”
时姝眯了眯眼睛,许是此时的氛围不错,她放松了些许,说的话便多了,“村子后面的那座山上最近传言闹鬼,我猜肯定不是闹鬼,肯定是军队有什么任务在后山,或者你们把后山当成了训练基地,不想让村民知道和靠近,是为了怕消息走漏了吧?”
贺以霆眯起眼睛讶异的看着时姝,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烟,想起来这是医务室,又把手放下了。
这丫头比他想象中的聪明。
最近部队进了一批新型武器,打算训练一支秘密的特种兵出来,这都是机密,所以选的地也都是偏远的通讯不方便的地方。
这些事除了他手下的人,没有人知道。
贺以霆对他手下的人当然相信了,不会有人泄露军事机密,这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大罪。
所以,这只能是这丫头自己猜出来的。
他在台清县待了这么久都没引起怀疑,这丫头只见他四次,就已经看穿他这么多了。
贺以霆忽地抬起手,手指捏住时姝的下巴,他的手指因为常年握枪,指腹有薄茧,轻轻摩挲着时姝的下巴,狭长的幽眸微微眯起,透着危险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