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气流在姬臣的调动之下化为钢刀，一直不断地将他身上的衣服割烂。

青衍看到空气中有不少羽毛就知道姬臣打得什么主意了。

用尽全力将所有灵力汇聚在一起，“有我在，你别想伤害她。”

那些怨灵根本就承受不住青衍这一招，他这招不是冲着姬臣去的，而是冲着叶姝周围的怨灵而去，他知道自己是躲不开姬臣的攻击了，与其白白浪费灵力在姬臣身上，还不如为叶姝减少一些对手，让她能全力对抗姬臣。

然后姬臣抓住这个机会将青衍身上的百羽衣全部弄破，青衍身上只剩下一身白色的里衣，里面沾染了不少血迹。

百羽衣一离身，周围的混沌之气就不断朝他而来，这些气体在青衍看来就跟刀子没有什么分别。

“哈哈哈哈，青衍，这下，都不用我动手了，你就慢慢享受千刀万剐的痛苦吧，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哈哈哈。”

青衍身上每多一道伤痕姬臣就开心一分。

这些气体不断摧残着青衍的身体，青衍想要对抗，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那些气体给绑起来了。

青衍知道自己怕是不行了，眼睛一直看着与怨灵们对抗的叶姝，眼中有不舍，但更多的是爱意，他现在连张开嘴都做不到了，因为一开口，那些气流就不断的割破他的喉咙。

“青衍！！！”

叶姝杀完最后一个怨灵，一抬头就看到青衍的身上一直在冒着血，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他，虽然他不能说话，但是叶姝能看得懂他眼睛想要传递的东西。

他在跟她道别。

“你们都该死，都该死，都给我去死！”

叶姝疯了，不断挥舞着诸神，那些已经死了的怨灵再次受伤，他们连化为混沌之气都做不到。

叶姝红着眼睛飞到青衍那里，看到他身上还带着一根羽毛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有犹豫，或者说，到了这一刻，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青衍安然。

“叶姝你可要想清楚了，没有了百羽衣，死的就是你了。”

姬臣没想到叶姝这么蠢居然主动脱下自己的百羽衣给青衍穿上。